“別管我真懂還是假懂,我看某人欠揍!”衛亞男晃了晃拳頭。
“不許嚇唬你相公。”
“懶得嚇唬,信不信我現在就揍死你。”
“謀殺親夫,身為警察,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江小魚叫起來。
“不許叫。”
“我不叫,那你叫。”
“我叫啥?”
江小魚轉轉眼珠:“少奶奶,你叫……床我聽聽好不好?”
“滾,我不會叫,你先叫我聽聽。”
“那我真叫了?”
“叫吧。”衛亞男好氣又好笑,還有些好奇,她想聽聽江小魚怎麼叫的。
“床啊床,床床床……床床……”江小魚真叫了。
“噗——”衛亞男哈哈大笑起來。
回到香榭麗舍,天色已近黃昏。
上樓,開門,沐雪果然不在。
“少奶奶,先幹活還是先吃飯?”江小魚像在自己家一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先吃飯吧,跑了大半天,我餓了。”衛亞男說。
“行,酒足飯飽再和少奶奶搞。”
“我聽你這話怎麼好別扭,什麼叫搞?難聽,我現在是把你當婦產科的男醫生,你得有個醫生的樣子。”衛亞男說。
“那好吧,酒足飯飽再治療。”
“這還差不多,我去做菜,你喝茶看電視。”衛亞男說著去了廚房。
“我來幫你。”江小魚跟在衛亞男後麵進了廚房。
“你會做菜?”
“會一點。”
“會做什麼菜?”
“紅燒清江魚啊。”
“燒你自己吃啊,好啊,冰箱裏正好有一條清江魚,你來做。”
衛亞男還真從冰箱裏拿出一條清江魚。
“那好,看本少爺的手藝。”江小魚忙乎起來,衛亞男在一邊打下手。
一陣之後,紅燒清江魚做好了,衛亞男嚐了嚐:“呀,真好吃,江少爺,你還真行。”
“那是,牛皮不是吹的,黃河不是尿的。”江小魚得意起來。
衛亞男又炒了三個菜,端上桌,開了一瓶紅酒,兩人麵對麵坐著。
“江少爺,來,本隊長先敬你一杯。”衛亞男端起酒杯。
“什麼本隊長啊,是少奶奶敬本少爺一杯,咱們兩口子互敬吧。”江小魚端起酒杯。
“你能不能別叫我少奶奶了,都叫了一天了,你覺得這樣真有意思嗎?”
“是啊,當然有意思,沒意思我還叫幹嘛?”
“我比你大點,你得叫我姐姐才是。”
“那好吧,少奶奶姐姐,幹杯。”
衛亞男無奈,和江小魚幹了一杯。
“其實還別說,我心裏真的是感謝你,你又幫我破案立功,又幫我把那個……弄大……我覺得心裏欠了你什麼呢。”衛亞男真心實意地說。
“咱倆誰跟誰啊?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江小魚夾起一塊魚肉放到衛亞男碗裏,“來,為夫給少奶奶夾菜。”
“別鬧,我覺得我們可以做朋友,做個好朋友。”
“好朋友?”江小魚眨眨眼。
“是啊。”衛亞男認真地說。
“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做那種事有那種關係,真的可以做朋友嗎?”
“可以啊,怎麼不可以?我和警隊的男同事都是朋友呢。”
“別管我真懂還是假懂,我看某人欠揍!”衛亞男晃了晃拳頭。
“不許嚇唬你相公。”
“懶得嚇唬,信不信我現在就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