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也就這般相安無事的過去了幾個月,而墨簾和迅雷那兒突然之間寂靜了,根本沒有絲毫破綻和背叛他的趨勢,烏淩宮那邊也再無動作,就連譽海大陸和架塵國都沉寂了下來。

而秦小狸上次欲和顏封絕說的關於顏封絕三弟寧王的事還未說,秦小狸便忙著各種事,後來又隨怪老頭走了,也便就此擱置了下來,

這幾個月過的可謂是風平浪靜,顏封絕也就靜下心來白天便和顏沉潯二人專心處理水災和難民問題了,晚上唯有對月想小狸,烈風和烈火都很清楚,爺如今最高興的事,就是收到王妃的家書。

安靜了如此之久,太後此時尋他,又有何事?

穿雲皇宮,慈安宮

太後正與杉雪舞相談甚歡,那瞧著杉雪舞的眸子了滿是慈愛,經過這麼幾個月的相處,太後可謂是越來越喜愛這個知書達理的雪舞郡主了,對於要讓顏封絕娶杉雪舞的決心那也是越來越大了。

顏封絕邁入慈安宮請了安,太後便讓其坐到了一旁,扶著杉雪舞的手,笑的眼中散發出了異彩。

顏封絕蹙眉,何事讓母後如此喜上眉梢?

“絕兒啊,你這孩子可真是的,舞兒有身孕都如此之久了,你還瞞著哀家。若不是今日舞兒陪哀家用膳,吐的厲害,哀家傳了太醫,你倒還要瞞著哀家多久?”

顏封絕的眉蹙的越緊了,望向杉雪舞的眼神更是陰寒,有身孕?

母後這話是何意?莫不是認為孩子是他的?還真是可笑!

“母後,你定是誤會什麼了!”顏封絕端起一旁的茶杯輕抿了一口,唇角崩成了一條直線,俊美的臉龐更是無形之中增添了一絲冷硬。

太後聞言不悅的蹙起了眉,“絕兒,你這是何意?你莫不是說舞兒欺騙哀家?你堂堂男兒,未納人家為妃前讓人家身懷有孕已是不對,如今還矢口否認,更是錯上加錯,哀家何事竟養出了你這種兒子。你當真是想氣死哀家不成?”

“母後,她——”顏封絕冷冷的瞥了杉雪舞一眼,“是否真的身懷有孕,兒臣不知。但兒臣知道的是,她就算當真有了喜,也絕不會是兒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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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後,若無其他要事,兒臣先行告退了!”顏封絕放下茶杯,起身就出了慈安宮,留下氣的頭腦發昏的太後。

杉雪舞見此,急忙上前扶住了太後,似怨似訴道,“母後,是臣妾不對,不該強迫王爺的,王爺不認這孩子也是臣妾的錯。”

“舞兒,你放心,哀家定會給你做主的!”太後扶著杉雪舞的手,隻道,“好孩子,委屈你了!”

杉雪舞身懷有孕?

顏封絕越想越覺的可笑,卻也隱約察覺到了一絲風雨欲來的前奏,沉寂了這麼久,有人終於要再次出手了麼?

且不說是否真有,若是有了,會是何人的?

不過,這件事不急,現在最重要是向娘子彙報這件事,他家娘子的醋味他可是見識過的,而且也決不能因為這件事讓娘子添了堵,影響了腹中的孩兒。

秦小狸正窩在鄀心閣的大床上,懶洋洋的睡著懶覺,冬日末的陽光溫暖中帶著一絲清冷,這時節被窩永遠是最永恒的歸宿。

就在秦小狸蜷縮成一團睡著了的時候,一身著明黃色衣衫的男子偷偷的從窗戶那兒竄了進來,瞧見躺在床上的秦小狸頓時兩眼直冒光。

來人不是他人,正是愛好偷雞摸狗,特別是偷小狸兒的顏沉潯,他今日就聽聞這隻靈狐回來了,用完膳後聽聞太後將顏封絕叫進慈安宮了,於是就找了個借口將烈風和烈火都派了出去,之後出宮,潛入王府,準備再次動手偷小狸兒!

他放緩腳步朝小狸兒靠了過去,正欲動手之際,小狸兒卻猛然睜開了雙眸,烏黑油亮的雙眸中透出的那抹冷意,頓時讓他驚了一下。

秦小狸見來人是顏沉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從被子裏竄了出來,直視著他。

這顏沉潯又來了,莫不是同樣的把戲想玩第二次?

當真搞不明白,他為何會對身為狐身的自己,如此感興趣。

“小狸兒,乖。”顏沉潯像哄小孩子似的輕聲安撫著,秦小狸隻當瞧白癡一般瞧著他。

顏沉潯走進,忽然伸手想抱秦小狸,秦小狸往旁邊一閃躲了過去,顏沉潯蹙眉,繼續撲,秦小狸繼續閃。

“小狸兒,你隨朕回宮吧!朕的宮裏有山珍海味,還有綾羅綢緞,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隨朕回去吧!”顏沉潯安撫不成還是利誘。

秦小狸在心裏翻了個白眼,但一想到顏封絕回來又要逼迫自己洗澡,就是去顏沉潯那兒住上幾天,以此抗議,讓顏封絕以後不敢再動不動就給自己洗澡,倒也還成!

而且,顏沉潯,他不會傷害自己!

秦小狸想好後,打了個哈欠,站在原地躺了下來蜷縮成了一團,顏沉潯心中一喜,“你答應朕了?”

說完就忙上前秦小狸抱入了懷中,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