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每日讓人折磨你一次,你猜,是否會有人來救你?”

“你好卑鄙!”

“與你相比,本王實在愧不敢當!”顏封絕冷眸瞥了杉雪舞一眼,讓人將其關了起來,杉雪舞暫時還不能死,雖然不能死,但是顏封絕也絕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再讓她出去為非作歹的。

他相信早晚會有人來救杉雪舞的,就算不是救,也定然會派人前來,隻要杉雪舞一日不死,定然就會有人一日不安。

封王府,鄀狸閣

清風為佛,陽光尚好,秦小狸躺在床上,有些無奈的望著此時正對著自己寸步不離的兩父子,杉雪舞的事,她已經聽說了,就算不是她做的,如此這般也算是替那無辜的孩子討回公道了。

“封、狐兒,我真的沒什麼大礙了。”秦小狸覺得自己的身體很好,肩膀上的傷經過小狐的靈力和顏封絕的內力傳入,加上上好的藥物,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了。

這次的刺殺來的實在是有些怪異,彷佛根本就不是為了要她的命,好像隻是想讓她受傷。

“娘親,父王,是狐兒的錯,硬要娘親帶我和琥兒出去,要不是為了救我和琥兒,娘親也不會受傷了。”小狐耷拉著小腦袋,等待顏封絕責罰。

“封,這事有蹊蹺,也是我考慮不周。”秦小狸將小狐拉到了自己的跟前,瞥了眼冷著臉,一言不發的顏封絕,也跟著主動認錯。

秦小狸寧願顏封絕對著自己嬉皮笑臉或是腹黑調♪戲,也不願意見到他這副麵無表情,像塊冰塊的樣子。

顏封絕依舊不說話,當他看到昏迷的秦小狸時,他的心髒都不會跳動了,那種瞬間天崩地裂的感覺,依舊讓他心有餘悸。

“封……”

“父王……”

他們真的知道錯了,為何還要冷著一張臉,一聲不吭?

沉悶的氣氛,壓的秦小狸和小狐喘不上氣來,明明不冷,卻讓兩人都有些發冷,終於,在沉寂了許久之後,顏封絕開了口,“狐兒,你先出去。”

“……”

“……”小狐有些同情的望著秦小狸一眼,“娘親,父王,狐兒先告退了。”

小狐走了出去,房間裏的溫度越低了,秦小狸望著顏封絕,有些無賴的去拉扯顏封絕的衣袖,“封,你還在生氣麼?”

秦小狸也想冷下臉反擊回去,但是見到這樣的顏封絕,她唯一知道的隻是自己錯了。

顏封絕沿著床坐了下來,伸手就扣著秦小狸的腦袋,將其狠狠壓到了自己的胸`前,低下頭壓在秦小狸的發絲上,低沉的嗓音有些哽咽,“娘子……”

“封,我沒事,我很好。”秦小狸伸出沒受傷的那隻手抱了回去,“你都說了,以後我們還會遇到很多事,若是這麼點小刺殺都躲不過去,我們還怎麼一路走下去。封,我真的很好。”

“為夫會加派人手,以最快的速度將那些暗藏的禍根全部拔除的,這種事絕對不允許發生第二次。”深沉而暗冷的眸光通過窗沿穿射了出去。

暗箭難防?

那他就在暗箭射出來之前,將其一根一根全部毀滅!

陽光暖暖的透過窗戶,秦小狸躺在床上望著窗外漸漸飄落的樹葉,思緒有些淩亂,似乎發現了些什麼,但無形中卻無法將其串聯起來。

她的這次傷不但奇怪,就連身上的傷口也異常的怪異,不過三日時間竟然已經完全愈合了,而且連疤痕也未曾留下一點點。

莫不是顏封絕的內力或是小狐的靈力有這種功能,又或者是她如今的體質已經發生了轉變?

“娘親,你醒了麼?”小狐稚嫩清脆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秦小狸起了身,出去開了門,這幾日,顏封絕哪兒都不讓她去,再這般憋下去,她遲早會被悶死。

“狐兒。”秦小狸伸手想將小狐抱起來,小狐卻眨眼望著秦小狸的手臂,秦小狸無奈,揮了揮自己的手道,“狐兒,娘親的傷勢已經好了。”

她真的沒那麼嬌貴,曾經出任務雖然大多數可以毫發無傷的回來,但受傷的情況也並不少見。

這次的傷勢和以往的任何一次相比,來的都輕。

小狐這才放下心來,眯著眸子危險的望向院外,對著秦小狸道,“娘親,上次說沒有搶我們烤乳鴿的那隻‘狼’到我們家來了。”

“狼?”秦小狸意識到小狐口中的人是何人後,笑著揉了揉他的小腦袋,跟顏封絕學的。

“是的。”小狐點頭,深沉的道,“孩兒聽那‘狼’和小風說,他是特地前來拜訪父王的。看樣子和小風還很熟悉。”

“那人,可能是你父王的舊友。”秦小狸看著小狐那充滿敵意的眼神道,“狐兒,或許是你誤會那人了。”

誤會麼?

小狐相信自己的直覺,那真的是隻“狼”。

“好了,我們不說那狼不狼的了,和娘親一起去看看琥兒。”小琥還是每天睡覺,一點長大的趨勢都沒有,明明是一胎生出來的孩子,為何差異會如此之大?

秦小狸望著已經會走會說,還經常裝深沉的小狐,不得不擔心小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