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狸一懵,回過神來,一巴掌就蓋在了顏封絕的頭上,“我說我和你說正事的時候,你什麼時候才可以給我正經點!”
顏封絕隻覺得自己腦袋上一疼,這世界上敢如此打他的人,還當真隻有這麼一個,他不過是想轉移秦小狸的注意力,不讓她為這些本應該由他負責的事情,勞心勞力罷了。
“不過,封,杉雪舞被你折磨成那樣,烏淩宮的人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她還不說出烏淩宮的宮主是何人,倒還真是出人意料。”
“娘子,若是你,你會如何做?”顏封絕不語,反而反過來反問秦小狸。
秦小狸揚唇笑了笑,“先親手毀了整個烏淩宮,再殺了你,然後把我給殺了。”
“所以,娘子,你不覺得此時放走杉雪舞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
“確實,但是指不定她會先殺了我們,再想辦法毀了烏淩宮。”這個可能也不是沒有,所以此時還是得提防杉雪舞的反擊,被逼到困境的女人,最為可怕。
“封,說不定她會利用三弟。”秦小狸想到這種可能後,蹙起了眉,若是寧王為了杉雪舞當真造反,那麼……
“你的意思是說三弟有可能會謀反?”顏封絕一語便猜中了秦小狸的心思,眸光有些深遠的望著窗外說道,“三弟也隱忍了這麼多年了,謀反不過是早晚的事。”
“封,你……”
“隻有等三弟造反,為夫才可以名正言順的將其羽翼徹底折斷,也隻有這樣才可能饒他一命!皇兄無意於皇位,為夫更對那個位子避之如虎。讓給三弟或許是最好的選擇,但是,真的將那皇位給了三弟,就算三弟願意饒了為夫和皇兄一命,三弟手下的那些謀士又豈會答應?皇位這東西,不是你說不要便不要的,它關乎到了太多人的性命和利益,即使不願,皇兄也隻能坐著!”◆思◆兔◆在◆線◆閱◆讀◆
“封,我突然很慶幸,坐在那個皇位上的人不是你。”秦小狸靠在顏封絕的胸`前蹭了蹭,若是皇帝想必也要和顏沉潯一樣麵臨被逼選秀納妃的悲慘地步吧。
秦小狸不是一個可以分享的人,她的東西她從來不喜歡被他人覬覦,更何況是她的老公?
顏封絕笑了笑,不語,當年那個皇位可是他動了不少手腳才沒有落到他的頭上的,他篡改了身子的事,到目前為止都還未有人知道,以後也不會有人知道。
“娘子,你說的訓練水兵的事,為夫想過了,‘千絕盛會’時應該會有很多能人異士,想必尋到一兩個水師都督進行訓練還是不成問題的。”
“當真?”秦小狸聽到這兒雙眸立即泛光了,無意識的抬頭,正好擦過了顏封絕的嘴唇。
空氣瞬間靜止了,心跳聲在突然寂靜下來的房中回響了起來,秦小狸望著顏封絕眼中漸漸濃鬱的**,急忙起身,迅速閃到了十米開外,冷聲道,“封,你身上有傷。”
“娘子,你怕什麼?”顏封絕見此大笑了起來,起身邁開步子就朝秦小狸逼了過去,他何時變得如此恐怖了?
“那個啥,封,武器還有糧食產量。”要是平時秦小狸早動手了,奈何她知道顏封絕身上此時定然還有昨日被她毫不留情打出來的傷,隻好不停的倒退。
“武器?糧食產量?”顏封絕微微揚起唇角,笑的邪性十足,一手就將秦小狸困在了自己的手臂和房門之間,“娘子,我們該為尚未出生的貓兒努力。”
顏封絕湊到秦小狸的耳邊吹了口氣,伸手一個打橫就將其抱了起來,他知道秦小狸今天不會對他動手的,因為他——“受傷”了。
(ps:話說貓兒到底啥時候才會懷上啊,如此純潔的肉,除了在這裏,哪位親還在別的地方瞧見過的?)
雲京大街,天氣晴好,萬裏無雲,小販吆喝聲此起彼伏,街上閑逛的人不少。
烈風正騎著馬帶著小狐走街過巷朝皇宮駛去,路過盛源客棧外時,自己的馬忽然被人攔下了,定睛一看,竟是那日攔截他想讓他娶妻的管家。
他猛覺得不對勁,低聲對小狐道,“小世子,坐好。”一語畢就欲揮鞭衝過去。
然而,就在他揮鞭的瞬間,他手中的馬鞭被另一條鞭子給狠狠的纏住了,一襲紅衣從盛源客棧飛身而來,足尖點地就落在了馬前。
“你就是那日拒婚的男子?”馬前的女子一襲紅衣似火,一張小巧的瓜子臉,柳葉彎眉,微微抬著眉角盯著烈風,五官精致的如畫筆勾勒出來似的,不得不說這是個很漂亮的姑娘。
烈風兩眼望天,裝瘋賣傻道,“姑娘,想必你是認錯人了,在下從未見過姑娘,何來拒婚一說?”
雖然眼前的女子長得很漂亮,但是漂亮的女子,他見得多了,不說別人,就說他家王妃,長得就比眼前這個姑娘漂亮。
坐在馬前的小狐見此忽然詭異的笑了笑,回頭衝著烈風大聲叫了一聲,“小風,你睜眼說瞎話!”
烈風嚇得差點兒從馬上栽了下去,幽怨的望著小狐,小世子喂,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