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琥不悅的瞧了眼自己的肚子,那兒適時的又發出了兩聲咕咕聲。

“……”這兒子怎麼長大了,還是這麼貪吃啊?

“娘親,父王那麼壞,我們一起被綁架吧!”小狐眨了眨眼,一雙明亮的眼睛蒲扇蒲扇的誘惑的望著秦小狸,“如果父王可以把我們救回去,那我們便回去。若是父王那麼沒有用,我們就不要回去了。”

皇宮不好玩,封王府也不好玩,到處都不好玩,被綁架倒是挺有趣的。

秦小狸低頭沉默了會兒,也不知想了些什麼,或許她該離開一段時間,讓顏封絕將所有該做的正事都處理好了,再回來。

“既然如此,娘親寫封信給你們父王,帶你們出去玩些時日。”秦小狸將手腕上的紅繩解了下來,綁在了小七的身上,從身上拿出一封早就寫好了的信,吩咐它回王府將這兩樣東西放鄀狸閣去。

其實,這信,她昨晚就寫好了,隻是沒下定決心給而已。

做好一切之後,秦小狸狠狠的瞪了小狐一眼,“被綁架隨時會被撕票的,這種事不能玩,懂了麼?”

“娘親,什麼是撕票?”

“撕票就是把你殺了,剁了,煮了,喂給你弟弟吃!”

“……”小狐被嚇到了。

“……”小琥望著小狐,猛然哇的一聲哭了,“我不要吃哥哥。”

小琥這麼一哭,頓時引起了車外還在打鬥的兩人的注意,既然被發現了,也沒什麼好躲的了,秦小狸掀開車簾大方的走了出去。

杉琉靈一見秦小狸就如同見了殺父仇人一般,猛然瘋狂的大叫了起來,她自上次被秦小狸嚇得精神失常後,就一直瘋瘋癲癲的待在公主府,後來杉琉飛尋遍了名醫,經過一年多的調理總算讓她恢複了些。

這一恢複,虐待人的毛病又犯了,她在架塵國待的久了,聽說這次“千絕盛會”,還有顏沉潯要選秀,想著那皇後的位子應該是她的才對,這便急匆匆的從架塵國趕到穿雲國來了。

結果,冤家路窄的,在這兒兩人又遇上了。

“是你——!是你——!杉雪舞,你怎麼還不死?”杉琉靈一雙眼睛幾乎蹦出火來,她一直將秦小狸當成杉雪舞,上次被嚇成那樣也全歸結到了杉雪舞的頭上。

秦小狸這麼一聽,反而笑了起來,她就知道留著杉琉靈是有用的,如今還認錯,想必對杉雪舞的恨意已經達到骨子裏了。

有杉琉靈在,杉雪舞真的無需她來動手了。

“你個賤人——!你笑什麼?賤人!你別以為你贏了,本公主不會輸給你的,不會的!”杉琉靈還在那兒衝著秦小狸大罵,身後戴草帽的人突然出手,杉琉靈就這般直直的倒了下去。

似乎上次把她嚇得,連腦子都有點傻掉了,眼裏滲透的隻有對杉雪舞的恨意,連自己身處危險之中竟也毫不防備。

秦小狸望著眼前戴帽子,低著頭的人,自嘲的揚了揚嘴角,“墨簾,你隱藏的好深,枉費我對你的信任了。”

站在那兒的人聽到秦小狸這話,渾身一震,摘下來帽子,那清秀的臉除了墨簾,還能有誰?

“王妃,墨簾並無惡意,宮主隻是想請王妃還有兩位小世子去做做客而已。”墨簾依舊恭敬有禮,這般的無懈可擊,若不是眼前的事情,秦小狸想必還以為自己是在府中,而眼前的人是王府最受重用的丫鬟。

她早就知道墨簾不簡單了,隻是沒想到,除了是太後的人,居然還是烏淩宮那兒的人。

“若我不去呢?”秦小狸揚眉輕笑,身形筆直的站立在馬車之上,風刮的車簾沙沙作響,四周霎時形成了一股冷然的氣勢。

“王妃,切莫為難奴婢。”墨簾抬起頭,臉上已經多了一份肅然寒意。

空氣在兩人的身邊掠過,窒息而緊張,秦小狸隻覺得可笑,手向後一摸,手中陡然多了一根長鞭,“墨簾,我顧念你在我生育的時候救過我,我給你一次機會,讓你三招!”

墨簾的眼瞼沉了沉,不再言語,提身便朝秦小狸襲擊而去,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秦小狸已然站在了十米開外,墨發飛揚,“第一招!”

墨簾徒手在上,她以往殺人完全靠的是一雙手,如今麵對秦小狸,她雖不敢下殺手,但也用了八成的功力,卻不想秦小狸再次輕而易舉的躲過了。

長鞭一甩,指著墨簾道,“第二招!”

墨簾腳下如風,嚴肅冷然的朝秦小狸襲擊而去,她知道秦小狸有武功在身,卻不想短短時日內,竟比她練了十多年的人還有厲害,她無法再掉以輕心。

然而,一掌落,啪——的一聲,墨簾的手臂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一道血痕立即蔓延了開來。

“墨簾,你知道麼?我最恨的就是背叛!”秦小狸不再手下留情,揮鞭如有風,狠狠的朝墨簾抽打了過去,墨簾急閃,卻快不過秦小狸手中的鞭子,一連挨了十幾下,身上的衣物在寒風中瑟瑟飄舞著。

墨簾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卻隻是再次朝秦小狸襲擊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隨著聲音的消散,墨簾直直的跪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