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封信,他本想再和秦小狸相處一段時間的。

如今提早將其劫持來,無論她是否厭惡,她都隻能跟著他,一回國,她就會是他的太子妃,即使是顏封絕也無法改變!

他想要這個女人,即使是用搶的!

隨著房門關閉,房間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偶有雨聲淅淅瀝瀝回響,而這房間似乎實在晃動著,秦小狸蹙起了眉,卻已經無力再考究。

“娘親,別怕!琥兒會保護你的!”小琥一直盯到修月出了房門,這才回過身,一本正經的望著秦小狸堅定的道。

秦小狸摸著小琥的頭,笑了笑,臉色蒼白的如同白紙一般,沒有一絲血色,“琥兒,扶娘親到床上去。”

“娘親,你是不是生病了?都是那個壞蛋的錯!”小琥捏緊了小拳頭,若是修月還在房裏,他絕對再衝上去給他幾拳。

“他有沒有為難你?”秦小狸坐到了床上,腦子還是昏沉著,身上的武器都被搜走了,她此時又是這樣,即使想逃也得從長計議。

“琥兒沒事,那個壞蛋隻是把琥兒關著,不讓琥兒見娘親,今日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將琥兒帶了過來。”

秦小狸笑了笑,孩子沒事就好,修月,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想做什麼,我秦小狸發誓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封一直沒有消息,想必是和修月有關,枉費他還是封十多年的好友,竟是個如此陰險惡毒的混蛋。

能做到如此地步,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們吃暗虧,修月,你還真是掩藏的太好了。

誰能想到封尋找了十多年的烏淩宮宮主竟一直和他保持著聯係,甚至是以摯友的身份!

怪不得一次兩次的被算計,就連身邊的人都被修月給收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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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月,你可真是卑鄙無恥,枉你還是個人!

“娘親,你的臉色看上去好難看。”小琥擔憂的望著秦小狸,娘親的情況好像很不好,現在就剩他一個人了,他不可以讓娘親出事,絕對不可以!

秦小狸隻是覺得很累,很想睡覺,但又擔心修月會趁著她睡過去的時候,會對小琥不利,隻是硬撐著,她需要了解自己現在的處境。

在床上小坐了一會兒,秦小狸支撐著站了起來,走到窗前打開了窗子,一陣雨水就湧了進來,雨水淋濕了她的外衣,但卻不足以讓她回過神來。

——海!

窗外居然是茫茫大海,一望無際的海水在雨中洶湧著,這不是陸地,這根本就是在船上,該死的混蛋!

她的猜測若是無錯,修月這是想將其帶往譽海大陸,到了譽海就算封找來了,也是別人的地盤,到時無論做何事都會受到限製。

這卑鄙的混蛋!

秦小狸知道自己不可以生氣的,但是想到自己和顏封絕對修月的信任,那種被摯友背叛的感覺,加上此時本就身子不好,壓的她忍無可忍的喉嚨一甜,猛地噴出了一口血來。

“娘親——!”小琥大駭,大叫著扶著秦小狸搖搖欲墜的身子,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邊哭邊抹淚,“娘親,你不要有事啊!嗚嗚,娘親……”

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見裏頭沒有反應,急忙推門闖了進來,小琥淚眼朦朧的瞧不見眼前的人,隻知道是個身著藍衫的女子,求救無門的拉著她不停的叫道,“姐姐,姐姐,你救救我娘親啊。嗚嗚……”

女子急忙拿出隨身的銀針,在秦小狸的各個穴道紮上了一針,按著她的穴道推攘了幾下,秦小狸心口的那口氣漸漸的散卻了,睜開了雙眼。

那女子見狀,轉身欲走,秦小狸卻開口將人給叫住了,“墨簾,想不到我們又見了。你的傷可還好?”

秦小狸原本以為墨簾被自己廢了武功,會找個地方隱居的,想來是她太低估了修月,他居然將墨簾帶了回去,還醫好了她的傷勢,看墨簾如今的模樣,武功可能已經恢複了。

她當時下手的時候,終究是顧念墨簾救過她和孩子,沒有下重手。

墨簾回過了身,隻是那張原本秀麗的臉龐卻多了一道疤痕,如此變化一時還是讓秦小狸愣了一愣,墨簾服了俯身,淡笑著,臉上淺紅色的疤痕有些駭人,“奴婢無礙,也是奴婢自作自受,王妃的情意,墨簾知道的。”

“你……你的臉?”秦小狸的聲音有些寒意,是修月幹的麼?救墨簾回來,卻因為她辦事不利而毀了她的容貌麼?

墨簾聞此眼中閃過了一絲莫名的情緒,急忙側過了身子,“嚇到王妃了,王妃以後有事可以叫奴婢,奴婢就在屋外。宮主近些時日的脾氣不好,王妃為了你的身子和小世子,忍忍吧。”

墨簾從懷裏掏出了絲巾蒙住了自己的臉,走到秦小狸的身邊,將其扶到了床上,“王妃,你身子不好,地上涼。”

說完,望著小琥淺淺的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

秦小狸坐在床上望著墨簾的背影,想必這些時日給她換衣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