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弧度,“你有空胡∮
鄒無玉才看出她也是用劍的。
六昭抵住她的劍,冷冷道:“鴻習沒教過你麼,不要用雁行劍法對付我。”
女子咬牙,惡狠狠抽劍,又舉劍攻去。
鄒無玉著急,這貨是鴻習的人!他現在一聽到鴻習這兩個字就慌亂。
所幸這女人根本不是六昭的對手,很快敗下陣來,六昭的浮華穿透她的肩膀,引得一聲慘叫。
鄒無玉有點體力不支,被她叫得頭疼,六昭幫他解決了剩下的人。
樹林裏已經是黑燈瞎火看不清人臉,滿地的屍體無從處理,刺鼻的血腥味簡直讓人想吐,可惜鄒無玉還沒吃飯,單純反胃,更加難受。六昭封住女子的穴道,讓她走在前麵,一起回浮塗宮。
這人知道鴻習的情況,又使雁行劍法,應該與鴻習有點關係,可以問話。
回到浮塗宮,晚飯的時間已經過了很久,鍾堪囑咐弟子給他們留了飯菜,熱一熱就好。鄒無玉勸六昭先吃飯,六昭頷首,坐在飯桌旁。
鄒無玉看他蹙眉不展,笑道:“怎麼了,惦記那女的?你是不是在打她的主意,嗯?”
六昭勾起唇角,“怎會。”
鄒無玉倒杯茶遞給他,哼哼,“算你識相。”
六昭接過來卻沒有喝,仿佛累極了似的,慢慢伏在桌上,鄒無玉奇怪地推推他,“你怎麼了?”
六昭閉眼道,“有些困。”
然後他呼吸一沉,不再言語,鄒無玉推他,喊他,他也沒反應。
鄒無玉不由地慌了,師兄再累也不至於不省人事啊,剛才還好好的。
“鍾堪!來人!去叫鍾堪!”
弟子甲剛好端菜過來,聽見喊聲撂下盤子就跑,不多時把鍾堪領來。
“什麼事?”
鄒無玉握著六昭的手,神色驚慌,“快來看看他怎麼了!”
鍾堪上前把脈,少傾變了臉色,低聲道:“他中了毒。”
鄒無玉抿唇。
臥槽誰害我師兄的最好不要讓我知道,否則……
他道:“嚴重嗎?”
鍾堪點頭,輕輕地說:“你不要聲張,他的經脈被封住了,內力盡失,要用解藥再配以活血的法子方能恢複,下毒之人要的,也不過是這麼一個機會罷了……你也要小心。”
內力盡失不就形同廢人?鄒無玉道:“現在怎麼辦?”
鍾堪沉思片刻,道:“我可以去請一位神醫來,但是門中諸事……有些脫不開身……”
鄒無玉從來沒有這樣六神無主過,他靜默了一瞬,“你去吧,其他事交給我。”
鍾堪還想說些什麼,鄒無玉卻不讓他開口,“少囉嗦,是不是要我把你打出門去!”
鍾堪握拳,轉身就走。
“公子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