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綱君,即使——』
『我是以自己的意誌與你們為敵……』
鈴奈的話不斷的回響在綱吉的耳邊。
(與我們為敵……如果鈴奈前輩確實與我們為敵……)
『你也會要我回到你們的身邊嗎?』
鈴奈現在就是在認真的與綱吉等人為敵。但不知為何,綱吉卻從鈴奈的話中感覺到了深深的悲哀。◇思◇兔◇在◇線◇閱◇讀◇
“綱吉君!!把那個倒在指環上!!”
體力遠不如γ,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正一索性把背上的包裹往地上一放,用盡全力放聲大喊:“你們七個人每個人的指環上都倒一些……!!!”
“……”
黑色的身影從綱吉手中奪過了裝有“罰”的試管。
“雲、雲雀前輩……!!”
倒映在震驚無比的綱吉褐眸之中的是臉色慘白如紙的雲雀——本來應該已經無法動彈分毫的他硬是憑著意誌重新站起了身,還從綱吉手裏奪過了“罰”。
無言的打開試管的封口,雲雀把“罰”往自己的指環上倒去。
嘶——
仿佛烙鐵被澆上水一般的聲音之中,一種異樣的炎壓從雲雀的指環上升起。
像是終於被解放的歡呼,又像是為會被這力量所消滅的生靈哀痛的號泣。銳利的黑色鳳眸猛然睜大,肺部的空氣像是在瞬間被抽空的雲雀身體一晃便摔倒在了地上。而封口已經被打開的“罰”也隨著雲雀的倒下也向地麵潑去。
“什麼……!”
“……這樣的身體怎麼可能承受得了‘罰’的力量。”
一點冰淩從裝有“罰”的試管口
上迅速的凝結,直至蓋住整個試管的口部。是咳出一大灘鮮血的艾德海蒂顫唞著點燃了火焰。
“不過放心吧,”
以顫唞的手抹去自己唇角的血漬,艾德海蒂銀牙欲碎的說著:“你的守護者隻是因為身體虛弱所以才在一瞬間無法適應驟然提升的指環的波動,暈過去了而已。”
被冰封住封口的試管咕嚕嚕的滾動到了綱吉的腳邊。
“澤田綱吉,現在、隻有你……”
“……能承受、這個力量……打倒她、了吧……”
最後幾個音節輕輕地飄散在空氣之中,意識完全遠去的艾德海蒂暈倒在了地上。用上剩下的所有力將這樣的艾德海蒂抱到懷裏,居裏也在給了綱吉一個“拜托你了”的眼神後閉上了眼睛。
“十代、目——”
“阿、阿綱……”
相對綱吉說如果他害怕的話就由自己上,獄寺和山本卻是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
“大、大家……”
輕吸了一口冷空氣入肺,稍微冷靜了一點的綱吉渾身止不住的顫唞。
“我、我想去鈴奈前輩那、那裏……”
舌頭不聽使喚,綱吉一句話說的結結巴巴的。
“但是、但是我的決定很可能會是錯的……”
(如果鈴奈前輩以自己的意識與我們為敵——)
麵對著是敵人的鈴奈,自己真的有辦法做出正確的決斷嗎?綱吉不知道,也對自己沒有信心。
“快去吧快去吧~!這裏交給魯斯姐就好!”
“來吧!小孔雀!”
開啟了晴孔雀的匣子,兩個魯斯裏亞朝著綱吉擺手。
“綱吉君!是你的話,一定沒問題的!!”
“啊,沒錯。這裏就交給我們吧。”
幫正一背起包的斯帕納與正一在不遠處喊著。
“……阿綱,”
可以的話,迪諾也想親自到鈴奈的麵前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