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帶著曉曉離開醫院的貴賓特護房,房裏又是一番情景,歡聲笑語,熱熱鬧鬧,三人即使是心有不甘,外表的言行舉止,也給人一種樂在其中的感覺,好像彼此都有著心照不宣的意念。
稱謂為“教母”的黑裙女子,一頭褐色的直發,很自然地散落在肩膀的披風外衣上,臉容豐潤輕抹淡妝,神態舒展自然,給人一種閑情逸致的感覺,潔白的脖子下,兩座雪峰擁擠在一起,擠成一條深深的溝渠,宛如一對雙胞胎姐妹在鬥氣打架,大有要將她的胸衣撕破的氣勢。
她約摸一米六五以上的身材,再配上一雙不下十公分的黑色高靴,更顯身姿的凸凹有致,驚豔的韻味十足,走到哪裏,都容易將男人的眼球征服,彙集到到她的身上,而勾出男子無限遐想的微妙心思。
她表達著內心的關切之意,笑容可恭道:“張大哥,恕我冒昧,你怎麼偷偷地躲到醫院來了?難怪明豪會所裏一天一夜都尋覓不到你的身影。”
張長彪先是對著她眨眨眼,才不緊不慢地說:“意外的事件,碰傷了大腿,在醫院療養幾天而已。”
她自然理解張長彪眨眼的意思:“原來是意外,沒什麼大礙吧?”
“小事一樁,不足為慮。”張長彪說話間,將眼神轉移到小張的身上,“這個護.士妹子,是我的特護工作人員,你們認識一下吧!”
黑裙子女子轉過臉去,對著含笑不語的小張道:“護.士妹子,你好!我叫韓宵宵,看你應該二十出頭的樣子,你叫我宵宵姐吧!請問你的貴姓芳名是?”
小張落落大方,笑意滿盈,毫無忌諱道:“我姓張,跟張老大同為一家人,你叫我小張好了。”
韓宵宵莞爾道:“意外,意外,原來跟張老大同為一家人,出乎意料啊!難怪,你們兩人親密無間,是有淵源的。我倒是感覺到自己成了外人。”
張長彪饒有意興地睨視著眼前兩個女子,你一言我一語交流著,心裏卻得意地想,看你們身材玲瓏,誘人眼球,還不是我掌中的玩物。他幽幽笑道:“宵宵,你怎麼是外人,應該說是我的內人,才顯更為恰當一些。”
韓宵宵附和笑道:“張老大,你說我是你的什麼人,就是什麼人吧!你說了算。今晚,你特意叫我過來,不是這樣閑扯聊天的吧?”
張長彪道出自己真實的心思:“當然不是,你知道,我一個受傷的男人,孤枕難眠,特別叫你們兩個一起陪我過夜。小張雖是我的特護人員,盡心盡責,隻是有些地方,做得不盡我意。
你是明豪會所的教母,女子服待男子的很多動作技巧,你早已成為了這方麵的專家,小張頗顯青澀,你今晚就在這裏對她進行一番特別的訓導吧,也讓她長長見識。”
韓宵宵心思一轉,默默地哀歎著,張長彪呀張長彪,你這個好.色的暴徒,魔抓伸到大學,伸到職校,伸到中學,現在竟然又伸到醫院裏來,用不了多久,大概要延伸到小學去了。
韓宵宵對張長彪的獸性,早已習以為常,也了解他的喜好脾性,幹脆坐到他的身旁,一雙嬌嫩的手托著張長彪肥漲的臉頰,輕輕地吻了幾下,他那張充滿煙味的大嘴。
韓宵宵吻過之後,才重新坐直身體,一臉妖冶的神態,將陰鬱的眼神瞟向站立著的小張道:“張老大,我二十歲那一年開始,就成為了你掌中的女子,不知不覺,到了今時今日,也有八年歲月時光了。
我身體每個部位的大小,你早就了如指掌,你也玩得輕車熟路了,你需要我怎麼樣伺候你,我毫不計較,直到你滿足為止。可是,小張妹子年紀輕輕,是不是有些委屈了她?”
韓宵宵說話間,張長彪已經坐直起來,身體緊貼在她的背後,一雙大手通過的她的腋窩,放到她的胸口,並熟練地將胸口的拉鏈往下拉,拉到她的肚臍處,他的一雙大手攀登在兩座雪峰上,肆無忌憚地遊玩著。
張長彪的下顎擱在韓宵宵的肩膀上,目露凶光,狠對著小張進行訓導:“小張,你知道嗎?在我玩.弄女子那一天開始,時至今日,最了解我欲意心思的人,就是韓宵宵。
隻要我找她,她會換穿拉鏈在前麵,而不是在後麵的裙子,而且將男人最想要的部位,都保持真空的狀態。因此,你要滿足一個男子的欲意需要,最好的辦法就是他需要你的脾性,理解清楚他所需要的脾性,你做出來的舉動更容易令他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