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心情沉重雙腳好像綁著十幾斤重的石頭,好不容易才走上到三樓,鬼手為何非要帶我進這間房不可呢?她心懷恐懼的疑問,慢慢地將門打開,開門走進去順便抬起右手將房裏的燈打開,熾熱的燈光霎時將她刺得有種暈眩的感覺,令她情不自禁地閉起眼睛,讓暈暗的感覺在腦海裏得到緩和分解,一點一點地恢複神識的清醒。
她感覺到冷冰冰的,趕緊從旁邊的桌麵上拿起遙控器,打開空調放出暖氣,驅趕房裏的冷意,也為自己的身心換來些許溫暖的感覺。她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神色暗淡淒涼地目視著房裏的擺設。
裏麵擺滿各種各樣叫不出名字的器械,五花八門,品種繁多,那些器械是專門訓導女子的身體用的。在沒有進房裏之前,她知道這個山莊有一棟獨特的小樓,不是這棟小樓的外觀獨特,而是裏麵擺放的設施獨特。
曉曉木然地看著淋漓滿目,稀奇古怪的各種器械,到底用來做什麼,他一無所知,隻是聽說一些來過這裏的女子,私底下透露的信息得知,那些器械唯一的目的,就是用來對付背叛的女子,進行殘酷的折磨。
曉曉的猜想非常正確,那些冷冰冰的器械,其實是專門研究出來折磨推殘人身心的刑具。器械冷漠無情,有些殘暴之人,比器械更加冷酷無情,尤其是那些研究殘害人器械的人,以及使用器械的人,簡直就是活在人間魔鬼。
人的智慧能夠讓一個人成為大善人,也能夠成為大惡人,關鍵還是人性本質,在本質的基礎上,朝著那個方向將人性發展延伸出去,朝著善的方向延伸,成為善人,那是自然有道,人間有理的結果。朝著惡的方向延伸,成為惡人,那也是人性殘暴一麵的必然結果。
張長彪他們將一些不知道厲害的女子,偷偷地轉運來這裏,進行一輪一輪的折騰,直接折騰到身心俱裂,生不如死,成為如乖順的狗那樣,才能夠保住小命,成為他們隨心所欲地驅使,用來進行任何服.務的需要。
曉曉沉浸在自己內心恐懼的情緒裏麵,看上去給人一種石化了的感覺,她眼神發呆直瞪在某個器械上,感覺到自己好像就被捆綁在那個器械上,一絲.不掛,四肢被那些鐵圈牢牢地固定在上麵,變成一個“大”字的形狀。
而且嘴巴被用什麼膠布緊密地封閉住,叫不出一點喊叫的聲音,身體隻能夠任人擺布,被人用各種各樣古怪的儀器刺入自己的身體裏,虐待著自己的各個器官,自己成了一副慘不忍睹的人形狀態。
不知什麼時候,鬼手走上來出現在門口,曉曉卻毫無感知。他看著她那副麻木不仁的姿態,也理解到了她內心裏的驚懼、彷徨、不安的情緒。他很清楚地認識到,此時此刻的曉曉,正被眼前擺放著的器具震懾住,內心裏產生許多可怕的遐想而將她的心思攫住了。
鬼手感到有些可笑,也意識到女子內心脆弱的痛處所在,隨即心生一計,反正,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帶她來到這裏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幹脆嚇唬一下她,讓她更聽從自己的話。他的臉上閃出了狠毒的神態:“曉曉,你怎麼樣啦?”
曉曉感覺到鬼手的聲音好像從地獄突如其來似的,陰深可怖,身子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全身汗毛直豎起來,才轉過臉去,用手抹抹自己的胸口,心有餘悸道:“你差點將我嚇死了。”
鬼手臉上玩味的意味很濃道:“不是我將你嚇死,而是擺放在你眼前的器具,將你的心嚇死。你到底害怕什麼呢?有必要這樣膽戰心驚嗎?我又不是帶你來用這些器具折騰你的。”
曉曉聽過鬼手的話,內心裏滕然閃出一抹亮光,死氣沉沉的神態,也多了一絲絲生機:“我以為你將我帶來這裏,是需要使用房裏這些器具對我進行一番折磨,那不將我嚇死了嗎?”
鬼手看著眼前性感乖順的曉曉,順手將門關上,臉上溢滿得意洋洋的神態道:“用那些器具折騰你,你還不夠格哩,當然,假若你不夠乖巧的話,就會有資格使用那些器具了。我也不在乎用那些器具推殘一下你的身心,你的身心才能夠滿足我的需要。”
曉曉意會了鬼手的意思,笑意特別的妖冶:“我那有不順從鬼手大哥的膽量,除非我想讓自己生不如死。”
鬼手在曉曉說話間,已經移步到了她的跟前,擺出一副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姿態,睥睨著眼前的曉曉,對她的言行頗為滿意,分析打擊著曉曉的心理:“曉曉,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