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天的時間裏,暗中洶湧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山城市表麵上依舊風平浪靜,沒有什麼突發惹人眼球的新鮮事件,人人還是平常如素,是怎麼樣的生活方式,還是老樣子一成不變,你有你的方式,我有我的方式,他有他的方式,人人都有他自身的方式,大概凡人的人生與生活亦即如此吧!
莫有為所作所為的一係列事情,鮮為人知的根源,那是因為他跟那些人有意將發生的事情,一切的信息能夠封存取來的,絕對不會走漏半點風聲,不是他的言行舉止見不得光,而是那些人必須要將信息封閉。
每一件事情的細節一旦公諸於眾,受到影響或者迎來極大傷害的結果,是那些人,卻不會是莫有為。他拿捏著其他每個人的心思,遵循他們的心性想辦法處理問題,更多的情況下,他隻是按照自己的心思法子進行部署。不急不躁,等待那些人忍無可忍,自然會暴跳如雷狗急跳牆行走極端,那是他要的結果。
鬼手辦妥事情,活色生香,逍遙自在,極致享樂,過得自是灑脫風光無限,自以為是一切順順利利,很快就能夠將莫有為擺平,他做夢也想不到,這是莫有為為他設計的一個陷坑,已經跳進去,等待著莫有為收網罷了。
尤其是小張安裝了一個竊聽器在醫院的貴賓特護房裏,鬼手和張長彪的一言一語都無形中落入到莫有為的耳裏,他正在一步步收緊,收集更多他們的罪證,呈報上去,再將他們一舉滅掉,連根拔起。
翌日早上,莫有為訓練學生結束,習慣性地到教室轉了一圈,感覺到自己班的學生一切如常,展現出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風氣,意識到自己的努力沒有付諸東流白白浪費。尤其是葛登和古凡的神色也起了一些變化,還幫助他將學校裏涉毒吸.粉那部分學生的名單,一一羅列交給他,竟然有五十多個。
他在教授轉了一圈,再慢悠悠地朝著自己獨立專用的辦公室走去。
莫有為回到辦公室,自然地拿出煙盒取出一支煙點燃,悠哉悠哉地吸起煙來,一邊吸著煙,一邊拿茶壺燒水,準備衝茶喝。
他剛燒著水,坐在辦公椅上,思考下一步的工作,門外卻傳來了高跟鞋踏在水泥地板上“咄咄咄”的聲音,心思一動,這個滿身騷氣的梅淑音有何事?難道真的欠缺抽鍤,真的要好好地將她整治一番才行,他在內心嘀咕著。
果然不出所料,梅淑音臀部一扭一顫的,臉上掛滿令人賞心悅目的蜜桃笑意,緩緩地無所顧忌的姿態,直接走進莫有為的辦公室,還沒有坐下,言語便噴了出來:“教授,你好像是越來越忙了,你真是蹤影難覓啊!”
莫有為的臉上始終是那副自然、溫潤、和善的笑意,從嘴裏說出來的話,卻又是另一番韻味:“你是閑的無事,來我這裏發騷呀!我確實有很多事情忙得不可開交。不久前,非禮你一回不夠,我看你還真欠抽了。”
梅淑音倒是落落大方,看到水燒開了,便拿起茶壺幫助他泡茶:“你比校長還忙,幹脆讓我下來做你的秘書好了,能夠有個人照應著,幫你收拾文件,燒燒茶水,那不是很愜意的事情嗎?”
莫有為拿過她泡好了的茶水,用嘴輕輕地吹拂一下裏麵的熱氣,順著杯沿喝了一點,才淡然說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有話直說,別扭扭捏捏的。我肯定地說,校長絕對不會再對你為所欲為了,你想跟我滾床作為報恩的贈禮,也不是這個時候,等我有空之時再接受你的贈禮吧!”
梅淑音一聽到滾床,臉上瞬間爆出兩片紅霞:“滾床滾床,滾你的頭,一點都不正經,我是跟你談正經的事情。你總是胡思亂心的。”
莫有為嗬嗬樂笑,言語犀利直擊梅淑音的痛處:“靠,你梅淑音難道就很正經嗎?你跟校長不是滾到床爛掉,而是滾到身子骨都酥掉,這事情你以為我是妄自猜測嗎?當然,我也不是正經的男子。”
莫有為的一句話,將梅淑音氣得滿臉通紅,確實捅到了她的痛處,咬牙切齒,差點就被氣暈了:“你……。”
莫有為風輕雲淡,好像什麼話也沒有說過似的:“你什麼你呀,難道我說謊言?算了,我不跟你談那些無聊的話,不妨說說你的正經事。”
梅淑音定定神,心思恢複了一些清明,才熱情說道:“你不是說要在西江花園那個樓盤買一套房子嗎?我已經幫你探問過了,你想要的那個極佳位置,別人買要六千多一平方米,你買以建樓的成本價三千一平方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