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她不會有事兒”舒索邊說邊撥通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個人,把台小燈帶走了。

雖然現在郝晴方不敢輕舉妄動,但是也不會任由台小燈再次失蹤。她想追上去,卻被舒索叫住了。

舒索說:“你忘了遊戲?”

郝晴方回過頭,說:“我沒忘,但是遊戲的前提是小燈必須安全。”

“她很安全,我會把她送到醫院。我剛看了,她隻是被打昏,睡幾天就會好,連輕微腦震蕩都不會有。”

看著舒索,郝晴方不說話。

“不相信?”舒索又笑了,“我是醫生。”

醫生本該是救死扶傷,這個女人竟然還找人襲擊綁架別人。陸趨的曾經的女朋友怎麼會是這個德行,郝晴方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舒索。

也許是猜出了郝晴方心中所想,舒索直接說:“如果你懷疑的話,事後可以去問陸趨,但是現在你最好看清形勢,台小燈大概還在去醫院的車上。”

這分明是威脅的話,但是郝晴方也不敢反駁,隻好問:“你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坐在旁邊聽我說話。”

075

郝晴方很配合地坐在舒索旁邊。舒索竟然拉住她的手說:“晴方,你比我想象的要有膽識。”

這種情況要是放在校園裏,應該是兩個閨蜜促膝談心的溫馨場麵。但是擱在這兒就實在太詭異了,一個綁架犯跟人質談心?

順著被拉住的那隻手,郝晴方就覺得一股涼氣溢滿了全身。不是真的冷,而是恐懼。

在自己徹底丟盔卸甲之前,郝晴方還是壯了壯膽問:“你到底為什麼找我。”

放開了她的手,舒索抬頭看著夜空:“其實是為了一個很俗氣的理由,我隻是想讓你離陸趨遠點兒。”

方於七說陸趨和舒索早就分手了,那她為什麼還用這麼過激的手段趕走陸趨身邊的人?

“南方的夜空真好看啊”舒索突然感歎了一句,“不過我從國外回來,可光是為了看星星。我隻是不甘心,想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樣子。所以也不會美國窩了這麼長時間之後,還大老遠跑回來。”

“我並沒有妨礙你們的戀情,甚至在幾個月之前,我都不知道陸趨有過一個女朋友。”

“嗯,你說的也許有道理”舒索好像認同似的點了點頭,“晴方,你有沒有聽說過‘無過錯賠償’?就是法律上一項很特殊的條款,明明不是這個人犯的錯誤,卻需要他承擔責任。你就是這樣,雖然什麼都沒做,卻直接導致了我跟陸趨的分手。”

聽著舒索不知所雲的話,郝晴方覺得她可能是精神受了刺激,也沒有再回答。

沒聽見郝晴方說話,舒索把視線從天空上收了回來,看著她說:“以後你離陸趨遠點兒。”

郝晴方也直視著她,說:“你不覺得這樣很幼稚嗎,你跟陸趨已經分手了,還要讓他活該一輩子單身?”

舒索忽然笑了:“你說得對,我也知道這麼做的確很幼稚。可是”她頓了頓,“我已經瘋了。”

順著她的視線,郝晴方低頭往下看,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正抵在自己的腰上,月光下刀鋒顯得格外鋒利。

極力穩住自己的情緒,郝晴方的聲音都已經開始發抖:“舒索,你這麼做沒有意義。”

“是嗎,我覺得挺有意義的。至少分手後,陸趨第一次主動來找我”舒索視線轉向正前方,“陸趨,好久不見。”

071

對於去酒吧打工這件事,起初爸爸媽媽是不同意的。但是郝晴方解釋說這隻是試營業,不會回來的太晚,況且陸趨也會跟去。聽到陸趨一起去,爸爸媽媽也就勉強同意了。

事實上陸趨並不是安全的保證。雖然郝晴方沒遇見麻煩,但是台小燈卻遇見了,她被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帶走了。

看了監控錄像,郝晴方頓時後背發涼。現在已經很晚了,這個陌生的男人把台小燈打昏又拖走,絕對不會是請她去喝茶。一想到台小燈有可能出危險,郝晴方就後悔當時沒早點兒來找她。

陸趨倒是很冷靜,他迅速地報了警,又跑到後麵跟餘樽說這個突發倩況。為了不打草驚蛇引起恐慌,餘樽並沒有馬上疏散酒吧的人,而是讓吉他手頂替台小燈上台表演。

“現在著急也沒用。”餘樽是這麼說的,“報警了嗎?”

“我們發現情況就報警了。”郝晴方回答。

餘樽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又說:“那就麻煩了。”

那就麻煩了?什麼意思,他是說不能報警嗎?郝晴方納悶,不過現在也不是細究他這句話的時候。陸趨和幾個服務生已經開始出去找了,她也想去,畢竟多一個人找的也快些。

可是餘樽卻說:“你不用去。”說完把還沒抽盡的煙按在煙灰缸裏,拿起衣服就走了出去。

不知道為什麼,郝晴方覺得餘樽好像是認出了監控錄像裏的打暈台小燈的人,而且剛才他好像是確認了之後直接去找那個人一樣。不過這個念頭隻是在她腦子裏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