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霽景,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呂重年壓低聲音怒吼,這裏是天月的皇宮,站著的人是天月的皇帝,但是他絲毫不膽怯,自己所有的計劃都被蕭霽景破壞了。要不是殘存的理智控製他的舉動,恨不得拔出長劍,一劍刺死蕭霽景。
呂重年看出楚流雲對娶自己女兒為妃沒有上心,畢竟身為臣子,不能在明麵催促自己的主子,於是想出一計,把自己的女兒喬裝扮成侍衛帶在身邊,等候機會送到楚流雲身邊,到時就可以生米煮成熟飯,楚流雲想否認都不行了,不知道為何竟然是到了蕭霽景身邊,還和他躺在一張床上,就算什麼都沒做,他的女兒也隻能嫁給蕭霽景了。
“呂重年,你有何資格對朕指手畫腳,朕不過就是臨幸你的女兒,把你女兒收為妃子就是了,無需如此大驚小怪,能成為天月的皇妃,是你女兒的榮幸,至於她為何進宮,如何進宮,你為何又站在這裏,你們是不是應該給朕一個解釋?”
呂重年對蕭霽景的態度極為不滿,無奈楚流雲還在一旁,他沒有開口,呂重年也不便開口,反而是楚風開口了:“皇上,此中的曲折過多,能否請皇上移駕到一旁的正殿再說。”
楚風一邊說一邊瞟向床上的呂小姐,蕭霽景明白他的意思,又不想放下身份,冷哼一聲,轉身就往正殿走去,小桂子早就把其他人清除出去,而呂重年也被小桂子攔在了寢殿,多年跟隨蕭霽景培養出來的嗅覺使他察覺,呂重年不能跟著出去知道太多。
整個大殿很安靜,不管是蕭霽景還是楚流雲都很熟悉這個地方,楚流雲找個舒服的位置坐下來,臉上的笑意不知何時消失了,眼神帶著寒意射向蕭霽景,如今隻有四個人,楚風和小桂子分別是他們的貼身侍從,他們在場也無妨。
“蕭霽景,我是你的姐夫,你居然也算計我,躺在床上的人,本來應該是我和三公主蕭清怡,你想把蕭清怡塞給我,把小煙煙留在天月,而宣陽和天月的聯盟依然存在,這次我幫了你擊退叛軍,你不敢明麵得罪我,就想著算計我,其實小煙煙根本就沒有受傷,那個受傷的人是你命人假扮的,為了達到逼真的效果,你還嫁禍給青城和青衛。”
楚流雲眼中發出的寒光令人仿佛看到在雪天藏在樹後的豹子,精明警惕不失威嚴又飽含怒意,對對方算計自己極為不滿,蕭霽景對楚流雲竟然知道全盤計劃感覺震驚,太意外了,他為何能知道而且反過來掣肘自己?
“祁昭應該和小煙煙呆在某個安全的地方,你要留下月靈來演戲,畢竟月靈單純天真,隻要看到小煙煙受傷,她就顧不上其他事,更不會分辨,被包紮全身的人是不是小煙煙,你放出消息,就是為了誘使我前來,栽贓陷害於我,三公主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可惜,你在這裏等待的時候,太大意了,和你的侍從中了我的凝神散,昏過去,反過來被我算計。”
楚流雲見到蕭霽景心中雖然有了怯意,麵上還是扮出威嚴的模樣,心中感覺好笑,臉上卻沒有帶出來,他還有更關鍵的事情沒有說完:“為了表示對皇上如此重視我的回報,我會把皇上第一個妃子是宣陽國大將軍的女兒的消息傳遍天下,大家都會覺得宣陽和天月交好,以後我們的聯盟就牢不可破了。你說是不是,皇帝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