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不會死了,你會活著。”沈七七的眼睛一橫,在陸橋沒有開口之前,祁昭手起刀落,一個手刀砍在陸橋的脖子後麵,陸橋頓時暈倒過去。
“讓我辛苦的人,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沈七七半是孩子氣地叉腰對陸橋狠狠地訓斥。
眾人本來極為緊張的心情,被沈七七的舉動,逗笑了。
陸橋很清楚感覺到從手腕傳來的痛楚,沈七七再次挽救了他,這次,他無話可說,手腕包紮得極好,他都找不到任何缺陷,隻能是不甘心又不服氣地瞪著沈七七。
寧峻凉早就出去了,他實在是太累了,用盡全力需要好好休息。
“你照顧好他。”許幸然對祁昭說完,就拉著沈七七出去了,他有話要對沈七七說,月靈擔心沈七七,想跟著出去,被祁昭攔住了。
“他不會對公主怎樣,放心。”祁昭安慰沈七七,反而轉頭盯著陸橋,對他極為不滿。
許幸然拉著沈七七徑直往前走,走著走著沈七七發現不對,許幸然帶著自己走的地方,竟然是是遲牧白的房間,左右看了看,沒有錯,是去遲牧白房間的路上,他帶自己去找遲牧白?為什麼?沈七七想掙脫許幸然的手,問清楚再走,許幸然沒有放過沈七七,依然是拉著她走,沈七七隻能是無奈地被他拖到遲牧白的房間。
操練早就結束了,是午休的時間,半個時辰,遲牧白正在自己的房間看兵書,房門打開,許幸然拉著沈七七站在門口,遲牧白抬頭就可以見到,許幸然的手,一直在拉著沈七七的手腕,遲牧白遲了片刻,見到許幸然沒有鬆開的意思,他就走過去,把沈七七的手從許幸然的手腕抽出來,放在一邊,再自己拖著沈七七進來。
他用行動,無聲宣示自己對沈七七的特殊身份,沈七七心裏暗笑,遲牧白這個表演也太真實了,臉色陰沉,眉心緊促,要是不知道的人,都會以為遲牧白是在吃醋。不過他的表演也是白費了,許幸然早就有心上人了,他不用這麼著急。
“殿下,我來此是有事要告訴你,希望你能聽我說。”許幸然見到遲牧白帶著沈七七進去,沒有邀請他進去的意思,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依然是站在門檻外麵,說話謙恭有禮,沈七七正想讓許幸然進來,遲牧白把她按在椅子裏:“不要說話,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這裏有很多人在看著,不要讓我為難。”
遲牧白的低語使沈七七放棄了站起來,乖乖坐在椅子裏,等著遲牧白的指示。
“進來,有事快說。”遲牧白坐在沈七七身邊,他們的身份本來就比許幸然要高,在梨花苑,他們還是老師,自然和許幸然說話不用客氣。
“殿下,我想請你把陸橋開出梨花苑,他的心胸過於狹窄,根本就不是顧全大局的人,心裏隻有自己,這種人,將來就算是成為蘭衛,也未必能和同袍之間合作,而且會隨時因為小事而出賣同袍,今天幸好公主可以救回他,如果耽誤了,有人就會別有用心,把責任算在公主頭上,公主怎麼辦?我和公主是好朋友,我不想讓公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