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一定要我去啊,我把玉牌給你就可以了。”不想見遲牧白和沈七七在一起,回去京城,遲牧白肯定要同行。心裏黯然想著幹脆把玉牌送給沈七七好了,自己見到李如意也是無用。
“不行,你要和我一起回去,牧白哥哥要休養,我們看看怎麼樣能盡快出發,我要盡早見到李如意。這個玉牌不是給了李如意看就行了,你父親說了隻有特定的藥水,還有你的鮮血,才能使玉牌顯出特定的圖案。如果沒有這個圖案,李如意不會見我。”沈七七搖搖頭,他也看出了許幸然的意思,他的目光,望向了遲牧白房間的所在,沈七七立即否決了許幸然的想法。
“就我和你嗎?”許幸然的眼睛亮了,難道還有機會能和沈七七單獨相處,他立即反應過來,絕對不能讓祁昭和張遙隨自己同行。
“你要是還想帶其他人也可以,不過我是想應該我們兩個人會方便很多,對了,最好能帶上祁昭,他的身手很好。”
“不用,我的武功也不差,也可以保護你,如今山莊裏麵的事情很多,遲牧白在這裏養傷,葉小葉也沒有離開,祁昭留下來可以幫助張遙,他一個人應付不了那麼多事情,而且我們回去京城一趟,見到了李如意,問到你要知道的事情,我們就趕緊回來,也許還用不了一天。不是很好嗎?就我們兩個人去吧。”
許幸然盡力打消沈七七的念頭,說了好幾個理由,沈七七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是道理,這種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既然許幸然也會武功,可以保護自己,也覺得還是早去早回,不要驚動其他人為好。
“還是要告訴祁昭,不能讓他擔心,而且要留下來和張遙處理事情,也要得到他的同意才是。”沈七七從來沒有把祁昭當過是下人看待。所以他覺得應該取得其釗的認同,才能夠和許幸然同行,而且他也習慣了祁昭貼身保護她,許幸然對他來說隻是朋友,如果祁昭不同意,沈七七也不會和許幸然同行。
徐欣然胸有成竹,如今張遙和祁昭是極好的朋友,張遙自然會為自己說話,事不宜遲,他們兩個把書信收起來,準備一起帶去方便作為線索。
祁昭和張遙正在為遲牧白的療傷的藥在做準備,聽了沈七七的話,本能地立刻表示反對。他對許幸然並不是十分了解。對於他們兩個人單獨出去非常不放心。
“我們爭取一天來回,如果實在不行第二天也一定會回來。我不會對初晴做什麼任何不軌的行為。如果我真的要對她做出任何不好的行為,也不用等到今天了。在明了山莊有的是機會,不是嗎?”許幸然早就想好了,如何應對祁昭的懷疑其釗聽了無話可說,徐欣然說到了點子上,如果他真的要對沈七七有任何不端之舉。不用等到眼下,就算在明了山莊,就算祁昭也無法阻止。明了山莊的機關重重,山林密布,每走一步都不知道下一步是不是就是陷阱。
“放心,許幸然是什麼人我最清楚,我敢打包票,要是他敢對公主有任何不端之舉,我把我項上的人頭割下來送給你,如何?”張遙拍著祁昭的肩膀,對祁昭做出鄭重的承諾,雖然語氣是玩笑,可神情卻是莊重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