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李如意的本事了,他能在這些房子裏麵隱藏的這麼好,還賺了大錢,這個女人不簡單。”在經曆過了這些事還親眼看到父親的書信和如意結以後,許幸然也覺得這個女人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普通,沈七七如此重視他一定有她的原因。
“如果這樣,看來這點像你父親說說的,不是隨便就能進去,你能不能……”沈七七覺得不好意思了。去新站應該把那個魚排帶來了,但是要讓與白顯現出特定的圖案的話,就需要去順著許幸然的鮮血淋在魚排上,這是許慎和李如意的約定。隻要是和他有血緣關係的人的血才能夠顯現出玉牌的圖案,其他人的血淋在上麵是沒有用的。
“當然可以,隻要是你想的,你等等。”許幸然摸出玉牌,一排是用上等的藍田玉所製,顏色呈現出淡淡的綠色,觸手有石紋溫溫的感覺。看不清凹進去的雕刻圖案,圖案非常繁複,如果不是鮮血滴進去看不清楚。沈七七看了看玉牌,要不是許慎的信中所說,她還不知道這個玉牌有如此重要的意義。他見過這個玉牌,就是先掛在許幸然的書房的字畫上麵看起來和普通的玉牌沒有關係,沒有想到竟然會和李如意有關係。
許幸然摸出一把小刀,從高校裏拔出小刀在手指輕輕一劃,擠出鮮血滴在玉盤上。隨著鮮血滲入凹進去的圖案,很快隨著血跡顯現出來,竟然是一個小小的騰飛的龍,伸出爪子張開了嘴。
“不要管圖案是什麼,我們先進去找到李如意,再說不能耽誤了時間。”沈七七見到許幸然想細看圖案,他趕緊打斷了血性然的想法,我這血性燃的是手腕就上前輕輕的敲門,同樣按照許慎姓李的隻是輕輕地敲了八下,這是顯示自己人來訪的信號。
門口連石獅子也不曾有,就隻有兩盆盛放的菊花,也是極為低調的淡黃色,和一般人家沒有分別,而且看起來,比周圍的人家顯得更為素雅,仿佛是隱身鬧市的居士。
隨著敲門聲的落下,很快裏麵就傳來了腳步聲,兩扇黑漆大門緩緩打開,一個看門人打扮的人伸出頭來,他身上穿的竟然是絲綢做的衣裳,沈七七看出身上的絲綢也是上等的雲錦絲綢,想不到一個門人也可以穿如此上等衣料的衣服,看來這個李如意應該賺了不少錢。
沈七七覺得更加恐懼和擔心,在意的不是李如意賺了多少錢,而是在於李如意用什麼方式什麼途徑賺到了錢,她又想起了那些武器,李如意是不是隻把武器賣給了許慎,還有其他人嗎?還有其他的武器落到了其他人的手裏嗎?
“你拿去給你的主人看。”許幸然沒有留意到沈七七的臉色,他把玉牌遞給門人,門人隻是看了一眼就趕緊打開門了,根本沒有進去詢問主人。
“原來是貴客光臨,都是我們有失遠迎,請兩位公子進去,稍後我立刻就去把小姐請出來。”門人對著後麵招招收,立刻有四個穿著打扮一樣的姑娘,動作舉止溫柔,微微低著頭來到許慎的沈七七的麵前,立即分成了兩邊。兩個人跟在沈七七她們後麵,兩個人走在他們前麵,指引著沈七七和許幸然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