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人影的下落,利箭停止射發,許幸然和端木泰手中隻有劍柄,劍刃斷為數截,分別插在那些人影的胸口或者腹部。
許幸然回頭看看端木泰問了一句:“你沒事吧?“端木泰搖搖頭,身上還在滴著水,許幸然趕緊回到沈七七身邊,解開她的麻穴。
“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裏?”許幸然擔心地看著選七七,沈七七的頭卻轉向,眼神複雜地凝視著站在不遠處的端木泰,端木泰沒有任何表示轉身離去。許幸然順著許欣然順著沈七七的目光望過去,才想起應該問問端木泰為何在此處。
“怎麼會突然攻擊端木泰?”許幸然見到端木泰離開的動作極快,自己意識也追不上,而且也不放心沈七七,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沈七七沒有回應,低下頭在想著自己的心事,李如意的話果然靈驗了,當端木泰真正接近她的時候,危險就出現了,而且隻是針對端木泰一個人。
她的唇還留著端木泰的溫度,還記得那柔軟冰冷的觸感正是來自墨炎。沈七七想立刻找到端木泰問個清楚學習想起李如意那張猙獰的臉,她的心又瑟縮了幾下。
“誰?”徐興然感覺到有人悄然走進站起來,猛然四周張望卻不見任何動靜,就在他回頭看著沈七七的時候,發現沈七七的身邊竟然多了一個包袱。沈七七茫然不知所措,顯然不會知道包袱是誰放的,許幸然看著包袱軟綿綿的樣子,他把心一橫打開包袱。和自己所猜想的一樣,裏麵是一身幹淨的衣裳,也是男裝。
“初晴,你的身子全濕了,頭發也濕了,我們找個地方換衣裳吧。”去新源提高了聲量,微微帶著尖銳沈七七終於醒神過來,看到了許幸然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低頭瞧著自己濕透的衣裳,還在滴水的頭發,他滿臉的疲憊,從許幸然的手裏抓過包袱。:“我自己去換就可以了,你在這裏等我不用跟著我。”
沈七七找了最近的一戶人家給了幾錢銀子,就在那戶人家裏換上了。幹燥的衣服再把頭發擦幹,過了小半個時辰才走出來。頭發還沒有幹透,幹脆把頭發散落下來,身上穿的男裝隻要不仔細看,不會有人看出沈七七是女子。
換好衣裳出來以後,沈七七一直都沒有說話,眼神卻不再是茫然無措,反而是在沉思。
許幸然以為沈七七受驚過度,小心的扶起沈七七上馬,兩個人騎著馬開始小跑著出城,到了城門,又按照開始的方法做了這一次,許幸然不用沈七七幫忙,自己也能把自己弄的滿臉的小疙瘩,他們很順利的出了城。
沈七七心事重重地回到了明了山莊。許幸然不便發問,沈七七的臉色一直不好,回到了回去以後,她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裏,隻對祁昭說自己身子不舒服需要休息。許幸然本來說想讓張遙給他看看,可是祁昭看出了沈七七的異樣,拉住了許幸然和沈七七的口氣一樣,要他不要打擾她。
“我在這裏守著公主,要是有事會去告訴公子,請公子放心,還是讓公主先休息吧。”祁昭互抱雙手站在沈七七的門前,許幸然見到祁昭的樣子,也知道他在婉轉的勸自己先離開,經過一天的奔波他也累了,他的身上還沾染著靠近端木泰和沈七七的時候沾染到的池塘的水,還有地方沒有幹,她也想去換衣裳了,叮囑了祁昭幾句,他便回去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