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拜貼又沒有名片,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禦醫,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想騙吃騙喝的?”下人翻了個白眼,甚至正想把門關上,祁昭一隻手伸進去攔住門,他的臉色變了,剛才的溫和態度已經變得嚴厲冷漠。
“你為何說我們是騙吃騙喝的?莫非此前已經有百姓來這裏問你們過要過吃喝。”祁昭的腦子轉的很快,從這個嚇人的話裏他立刻判斷此前已經有百姓來過,那個下人冷笑了一聲。
“來這裏騙吃騙喝的人多了,你以為隻有你一個也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簡直就是廢物,趕緊走開,我們老爺沒有時間見你們這種人。”下人一手就想把祁昭的手推出去,祁昭當然不會輕易的被他壓住,手掌往前一送,推向嚇人的心口心,他頓時向後跌倒坐在地上,下人惱怒了,從地上站起來拍著自己身上的灰塵,指著祁昭開口就是一連串的髒話,說完還把手伸進嘴裏打了一個呼哨,從院子裏頓時跑出了三條大狼狗。
“給我上,咬死他。”下人指著祁昭對三條大狼狗喝道,三條狼狗頓時對著祁昭跳過去其著拔出腰間的軟劍,呼呼呼甩了三個劍花,銀光閃過三條,撲向祁昭的狼狗被刺中咽喉和肚子,噗噗噗三聲摔到了地上。
三條狼狗躺在地上不住地抽搐,脖子和肚子留出血染紅了地麵,下人沒有想到祁昭的武功如此了得起早手裏的劍還滴著狗血,祁昭拿起劍指著下人,下人嚇到也跌在地上連撲帶爬衝向裏麵,高聲叫喊:“來人呐,來人呐,殺人啦,殺人啦!”
祁昭回頭看向沈七七,眼中滿是歉意,沈七七一再交代他要低調,不能被別人發現他們的行蹤,可這次他算是完全泄露了他們的蹤跡。而沈七七快步走到他的身後,對他聳聳肩:“不要緊,這種人就是要這樣對付他,不過看來禦醫的身份對他們沒有用,還是直接練亮出皇後的身份吧,既然要玩我們就玩大一點的。”
奇招見到沈七七不介意,他也當然更不在意,兩個人走進去。奇招推開門和審計去走進去,迎麵而來的也是一睹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影壁,上麵畫著水蘭城的風景,沈七七無心欣賞,繞過影壁見到了一座極大地。廣闊的大院,大院兩邊都種滿了盆花,盆花嬌豔無比,在冬天還能盛放的如春天一般,看來這個長孫老爺家的花都活得很滋潤。
他們兩個就站在院子中央等著裏麵的人進來,剛才那個人叫的這麼響,等會兒出來自然不會隻有他一個人。
沈七七的眼前浮現三娘麵黃肌瘦的樣子。那些百姓都沒有東西吃了,可這個長孫老爺居然還種了這麼多的花,窮人上門來討要吃喝還不許,他到底是什麼人。活的這麼囂張。
那個下人不一會兒就帶了一群的人衝出來,都是和他一樣的打扮,他們的手裏都握著家夥。不是長棍就是菜刀,沈七七被他們手裏拿著了武器逗笑了,原來菜刀也可以成為武器。他們都穿著紫色的衣裳,戴著紫色的圓帽,想來都是一樣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