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回去於小試的房間,程瀟的傷勢很重,不能長時間離開他,你去看看那些大夫來了沒有,要是來了把他們都請過來。”
祁昭本來以為沈七七要告訴自己發生了什麼事。可沈七七忽然說出這樣的話,祁昭覺得很奇怪,之前沈七七還說要那些大夫全部走了,現在又全部請回來。
“公主你沒事吧?那些大夫之前都看了好幾個了,都說不懂啊,現在又全部請回來,有意思嗎?會不會耽誤了程公子的治療?”祁昭對沈七七的決定感到奇怪,為什麼又再次提起大夫呢?
“以後我再跟你解釋,反正現在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把那些大夫全部請回來,有多少請多少,最好就是把日鳳城所有的大夫都請回來,還有你抓緊時間要慕白哥哥把禦醫派過來,你現在就出發,把我的話告訴於試以後就立刻出發。”
沈七七看著於朝心裏有了另外一個主意,祁昭實在不明白沈七七的用意,可是他知道沈七七所做的事情一定有她的目的,趕緊按照她的吩咐去告訴於試。
於是也是非常驚訝,他才剛剛把大夫送回去,沒有想到又要把大夫請過來,不過選七七的命令他不敢違抗,趕緊命人去吧,日鳳城所有的大夫都請過來,而祁昭把沈七七的話帶到以後他又去見了月琳,月琳也盯住他,按照審計器的話去做,他也覺得沈七七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祁昭再回去見了於試要求於是一定要保證沈七七和月靈還有潘阿彩的安全,然後他問於試要了他們日鳳城最好的快馬,自己親自騎馬回去京城把沈七七的話帶給遲牧白。
於是按照其招的吩咐把所有的大夫都找到了,然後全部帶到於小試的房間給遲牧白晨鍛,有些大夫覺得遲慕白應該把所有的紗布打開,然後用藥材浸泡治療,有的大夫覺得用針灸好,有的大夫覺得程瀟沒得救了,大家都各執一詞,大家都覺得自己說的對。
在場的大夫起碼超過三十個,雖然沒有把日鳳城所有的大夫都請來,可是已經超過了一半,沈七七感覺到他們都站滿了於小試的房間。他們個個都背著藥箱,都伸長了脖子看程瀟。他們已經先後都看過程瀟了,可他們每個人的主意都不一樣。
整個房間都是吵鬧聲了,而沈七七就在一邊看著任由他們爭執,而於是看了不知如何是好。他看向於小試於小試也是沒有辦法,這裏沈七七的地位最高,如果沈七七不開聲他們也沒有資格開口。
“這個人是否還有救你們給個準話,要是沒救就直接說,要是能就也說出來,如果還在這裏爭吵的話,你們就等著一個個變成他抬出去。”沈七七等到房間裏的爭吵到了最高點,他才冷冷地開口,眾人聽到沈七七的話親,婉轉而不失清脆如同春風拂麵,可是這個春風卻像是裹上了寒霜。
於試不敢說出沈七七的身份,可沈七七開口在場的人都感覺到沈七七有一股不用言明的威嚴,她的身份非同小可,而且看出於是對她畢恭畢敬,想來這個女子不是一般人在場的人麵麵相覷,大家都不敢說了。
“你們要是沒有一個人敢說,我就把你們關到做出來為止。”沈七七見到他們此刻反而安靜下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繼續冷著一張俏臉,眼角挑向上看都不看這些大夫一眼。這些大夫應該在進來以前就商量好了,各個其實都在想顯示自己的本事,又不想承擔責任,於試想必時把話說得很重,他們不想接這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