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話是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然後過了片刻,還沒等遲牧白下令,所有的人都跪下了,郡主居然自己拿起遲牧白的酒杯拿過酒壺倒滿了,然後把整杯酒潑到了遲牧白的臉上。
“這就是我要給皇上喝的酒怎麼樣?不錯吧?皇上簡直就是不把我們銀寧國放在眼裏,我們雖然是附屬國,可是地位不會低於青蘭國太多,我們是所有的五的附屬國裏麵最強大的,如果不是我們強大,皇上想必也不會迎我進宮,為何要納我為妃,皇上比我清楚,今天皇上居然讓我父王如此失禮,傳回去銀寧國,我父王的麵子都要沒了,皇上根本就沒有為我父王想過,你把我父王置於何地?我在這裏,不過是向皇上敬了一杯酒,這裏還都是你們的人,我還沒有當眾向皇上發難,皇上你是不是覺得很難受,很齊很屈辱,如果你把你的難受加倍,你就知道我父王多難受了。”
郡主的眼中盡是憤怒和囂張。他剛才對遲牧白趕了它的社會回去感到非常不滿,不過忍住了,到了現在才發作,遲牧白沒有想到郡主居然是一個如此囂張跋扈的人,成親的儀式還沒有完全完成,它就敢當麵潑自己的腳,遲牧白並沒有發怒,冷笑了幾聲。
他從跪在地上的太監的手裏接過毛巾擦了臉,把桌上的酒壺打開蓋子,把整壺的酒從郡主的頭飾倒在了郡主的頭上。溫暖的酒水沿著郡主的臉流進了她的脖子和衣服裏。
“這湖九算是朕賞你的,要你記住就算你父王在如何強大,他也是引領國的王爺,也是青蘭國的附屬國,還大不過青蘭國還強不過鎮。你既然進了宮,你就要記住你的夫君是朕。剛才的舉動,朕不會計較就當做給你的見麵禮,可如果再無理取鬧,朕看你的父王也不會好過。”
遲牧白的舉動激怒了郡主,郡主狂怒之下把頭飾一把扯下來扔向遲牧白。遲牧白稍為轉身避過,頭飾砸中了他身後的宮女的頭,那個宮女忍住沒有叫出聲兒,尖利的鳳凰翅膀,在宮女上劃了一道傷口,血迅速從發髻裏麵滲出。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遲牧白身體虛弱,不能夠抓住郡主的手。身後的金友一步上前抓住了郡主的手,郡主還想把沒有拔掉的發簪也拔下來扔向遲牧白。金友的手用力,郡主的手腕頓時脫臼。郡主發出慘痛的叫聲,幾乎屋頂都要掀翻了。這裏距離正殿很遠,聲音傳不到那裏去,遲牧白也不擔心有人會聽到郡主的慘叫。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根本就是差了沒用了,所以才會答應,那我為非當初我們是怎麼求著你,你都不願意,現在可好是你們求我,我告訴你,我父王不會任由我在這裏受委屈的,要是我父王知道我被你們虧待,他一定會……”郡主的話沒能說完,遲牧白把擦過臉的毛巾塞住了郡主的嘴,郡主更多的尖叫都被堵在了毛巾裏麵。
遲牧白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監和宮女,被砸到頭的功能依然是低著頭跪著不敢動,頭皮劃破的血滴在了地上,遲牧白立刻說道:“趕緊去禦醫那裏瞧瞧,要用最好的藥給你治好傷口。”在旁的人聽著趕緊扶起那個宮女帶去醫院了,而郡主被金友抓住了雙手,仍然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遲牧白知道她仍然在痛罵自己,可今天他不想發火,不管如何,今天也是她的大好日子,他答應了沈七七,不管如何都要完成這個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