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樺的臉色坦然,看見遲牧白進來,作揖鞠躬行禮。遲牧白對他擺擺手坐在書桌後麵的椅子上,白樺不卑不亢望向遲牧白,沒有等遲牧白開口,他先說了。
“皇上,我並沒有偷取你的奏章,也不知道奏章為何會在我的身上。如果我真的有心要偷曲軸張,難道我會如此輕易地被人發現嗎?個中緣由請皇上仔細想想就可以知道,應該是有人想破壞我們兩國的關係才出此下策。如果我們之間的關係被破壞了,誰會從中得益?皇上應該比我清楚。希望皇上不要中了他人的圈套,青蘭國和天悅世代交好,當初宛若公主還嫁給了我們的先皇。我們之間的關係牢固,不容他人破壞,請皇上明察。”
白樺說得在情在理,她覺得自己的話應該可以讓遲牧白想清楚當中的利害關係應該能讓此牧白。不清楚偷取奏章的人不是他,他甚至意有所指地望向了七張,其昭的臉上戴著人皮麵具,看上去臉部僵化,可他的眼神看向白樺的時候卻帶著明顯的不滿和厭惡。金友在一旁聽著也覺得有道理,不過他總覺得白樺說的好像有哪裏不對,可憑借他的腦袋又想不出哪裏不對,倒是坐在椅子裏的遲牧白聽出來了。
白樺說的確實沒有錯,可是他錯在她的口氣太狂妄高傲了,他站在了高點對遲牧白說話,雖然他口稱遲牧白皇上,可是遲牧白感覺白樺才是皇上才對,他不是在辯白,而是用命令的口吻告訴遲牧白應該怎麼做,而且他的話裏已經是非常明顯的暗示,如果兩國關係被破壞,獲得利益的是會是誰,把矛頭直接指向了同樣在皇宮之中的楚流雲。
“你是想說是楚流雲所為嗎?”遲牧白的口吻冷冷的白樺愣住了,他本來以為他說的很清楚了,遲牧白應該立刻讚同他的理論,才是沒有想到吃墨白的口氣卻像是諷刺。
“臣不敢。臣不過是在陳述事實罷了,皇上英明應該看清,知道個中緣由也清楚誰會誣陷臣,皇上一定可以還臣一個清白。”白樺這個時候倒是發現自己的口吻過於狂妄了,他收斂起了不知不覺流露出來的高傲,稍微退後低下了頭生氣,遲牧白冷哼了一聲。
“這件事,朕會查清楚你清白是否也會由調查結果來告訴你,朕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你知道就好,這件事事關重大,在朕查清楚之前你不能離開,你暫時回到自己的房間也不用再回驛館就住在這裏,朕要是有事要隨時召見你。至於你原來住的房間,因為朕要調查你也暫時不用住了,這會命人給你換一個地方,放心,所有需要的東西都不會差,你是天悅的特使,在沒有查清事實以前朕對你都會以禮相待。你房間的東西也會一件不少,隻要沒有查出可疑的東西。”
遲牧白看了一眼白樺,又把眼神投向遠處,白樺沒有想到遲牧白會如此判斷,他又不能反駁,因為持牧白說得在情在理,她想說又不話可說,遲牧白說的太清楚了,最近是不是有自己一張嘴,說了就能夠決定的。張開的嘴巴又合上了,白樺低頭退出了禦書房,金友看到遲牧白的示意,親自送白樺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