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知道要如何處理我行軍打仗多年,難道還要你來教我嗎?你為何潛藏在軍營之中?你可知道這樣很危險,你難道還要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嗎?”
“我當然要監視你,不過我的監事也是正常的,如果你沒有做錯事用不著怕我監視,畢竟行的正坐得端,我也抓不住你的把柄,如果你做了壞事那就是你的事。剛才我下的命令不管去了哪裏都是正確的,就算換做在青蘭國,我想蕭浣煙會像這樣的命令。”
李如意剛才其實並沒有完全聽完整墨炎和沈七七的對話,他是接到線報說有人前進了墨炎的軍營他才過來的,他隻聽到了後麵的對話,不過他有一種高興的感覺,感覺沈七七和墨炎之間的裂痕進一步加大,沈七七對墨炎更加失望,他們之間應該更難回到以前了,李如意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所以剛才才會不顧一切模仿墨炎的命令,模仿墨炎的聲音下命令,她知道墨炎會生氣,可是她也知道墨炎無法駁回自己的命令。
“而且要是士兵知道皇後也到此和皇上一起禦駕親征,他們一定會倍感振奮。打起仗來也一定會更加賣力,我到此有我的目的,你就不要再在這裏說我了。”李如意瞪著墨炎墨炎毫不客氣地收回自己的目光,不屑一顧。
“不用擔心,也許很快我們就可以看到青蘭國的皇上和皇後也一起禦駕親征,看來蕭浣煙真的要成為青蘭國的皇後了,她和遲牧白真是絕配。”
李如意的話觸痛了墨炎的痛處,想起剛才沈七七義正言辭的告訴他自己是青蘭國的皇後。沈七七從來沒有重視程度過這個身份,她總覺得自己不過是暫借了這個皇後的名字他並不是真正的皇後,因為她和遲牧白之間隻有兄妹情意,所以遲牧白就算娶十個側妃或者王妃對於他來說都是毫無影響的是,並沒有男女之情,可剛才墨炎刺激了沈七七沈七七決定真正執行一個皇後的責任,沈七七的態度改變是墨炎感到心傷,他真的想不顧一切把真相告訴沈七七,可他知道,一旦他把真相告訴沈七七,很多人會因此喪命。
他看著李如意囂張倨傲的麵容,心中的厭惡更濃了,不過臉上卻沒有流露出絲毫。
在青蘭國的皇宮裏,金友被整整罰跪了一個時辰,而遲牧白絲毫沒有要他起來的意思。齊木白的臉整張都黑了下來,就連趕來的寧峻涼也不敢為金友求情說話,隻能任由金友跪在地上。
“皇上饒過金友吧,他也是聽從皇後娘娘的命令行事而已,他是無辜的。”寧峻涼見到金友跪在地上的臉色都變到蒼白了,他也於心不忍,遲牧白要他跪的不是地板而是坑坑窪窪的泥板。
“他知道初晴對我的重要,我也反複交代過,他如果初晴交代他做的時一定要先問過證,等到我覺得無事了可以了再去做,但是他竟然把我的話不放在眼裏。如今初情已經過了一天了,還沒有回來,你要我如何不擔心?如果沒事的話他怎麼還沒有回來?他去的地方不是其他地方,而是天悅。如果她被墨炎扣住了怎麼辦?不僅對她來說有危險,對青蘭國來說又該如何?”
遲牧白的思慮要比寧峻涼還有金友要多很多,他的話也提醒了金友和寧峻涼。寧峻涼也覺得金友的行事有點魯莽了,遲牧白說的沒有錯,特別是如今墨炎似乎想攻打青蘭國,如果沈七七自己送上門兒被他扣住當做威脅。難過的工具,那就非常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