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即使還是出現了問題,這些貢品,如今出了這些事情不知道如何是好,皇上,你說要如何處置才是?”燕貝兒不等月靈端水進來,立即對沈七七發難,她要抓緊時間,“不管結果如何,皇後都要為這次的事負責,哀家做了十三年的皇後,可從來沒有出過差錯,皇後第一次就出了差錯,真不知道是不是怎麼回事,皇上,你說要怎麼辦?”
燕貝兒句句緊逼,她不能等到查出結果,那樣對她不利,她要抓住這個時刻,要是等到結果出來,遲牧白就有轉移沈七七責任的借口了。
“朕說要抓到那個居然敢在貢品上投白甲蟲的凶手才是,而不是在這裏一味追究皇後的責任。皇後做的再好,要是有人有意破壞皇後,又豈能防備,特別是那些有能力搞破壞的人。”遲牧白當然知道燕貝兒的用意,可他的目光仍然冷冷地鎖在燕貝兒的臉上並沒有按照燕貝兒所想的去做,他也知道燕貝兒不會輕易就範。
“皇上的意思為何,有能力破壞祭祀的人,皇上要是意有所指,就幹脆把懷疑的人說出來,不要在這裏指桑罵槐。”燕貝兒也毫不示弱,瞪著遲牧白想要用眼睛從他的嘴裏把答案挖出來。
“朕從來不會指桑罵槐,正在這裏把話說開了,破壞祭祀的人在這裏,朕也想這個人給朕聽著,朕這一次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個他輕易放過朕一定會嚴查到底不會放過真正的凶手,破壞祭祀的人不可原諒,不管是誰,朕不僅要處罰他,還要株連九族。”
“對一定要嚴懲,居然敢破壞祭祀,簡直是不把主國,還有四個附屬國的利益放在眼裏,一定是他國的奸細潛入了這裏想破壞我們的國運,這種人絕對不能輕饒。”
南京國的王爺男王也跟著遲牧白的聲調往下說,其他兩個附屬國的王爺也紛紛稱是最長技術,不僅關係到青蘭國還關係到他們的國運,他們帶來的最上等的貢品也在上麵。而且飛出白甲蟲的貢品就在她們三個附屬國送上的白色的糕餅上麵的,如果不查清楚的話,隻怕遲牧白在沒有人背鍋的情況下找到他們。
“不管如何,眼下總要有人來為這件事負責,怎麼樣?皇上你就等著檢查這些人的鞋底嗎?”燕貝兒絲毫不為遲牧白的威嚴所震懾,她隻想達到他的目的,不管如何總要敲打沈七七,也是緊緊咬住沈七七不放大要遲牧白做出交代,她的身份是太後,她有這個資格追究沈七七的責任。
“是誰的責任,朕自然會查清楚,如果朕查出有人竟然敢把破壞祭祀的責任誣陷給皇後,竟然想冤枉皇後,朕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人剛才說的株連九族還算輕的了,朕要把這個人的全族人五馬分屍。”
遲牧白的聲音擲地有聲,在場的人聽了都感到膽戰心驚,即使沒有涉及其中,也被遲牧白的威嚴所鎮住,遲牧白以往說話都是溫和細雨,此刻如同雷霆萬鈞的壓頂之勢,眾人都感到真正的皇上的氣勢,眾人也感覺遲牧白並不像往日所看到的那般溫和,如果觸怒到遲牧白的龍威,他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