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三個是同時刺向皇上,皇上閃避及時金友擋住了其他兩個妃子的發簪。那些藥粉我不知道是什麼的成分,不過我瞧著像是一種有毒的植物研磨成的,至於是什麼我還沒有時間去查清楚,我告訴娘娘就是希望娘娘給我查清楚。如果娘娘能夠比我早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毒藥的話,想必對皇上的解毒會有極大的用處。”
彭衝的臉又黑,像是曬得很久的太陽,應該是殿內的火爐炙烤使彭衝出現這樣的臉色。
“剛才我沒有說清楚,也因為太著急了,這些天來事發突然我都是在請店裏過的,要是剛才說的不清楚,讓娘娘你不滿意,還請娘娘恕罪。”彭衝對著沈七七作揖,沈七七卻是雙手扶住了彭衝的手臂。
“大人言重了,這些天來都是你守著皇上,你對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鑒,你剛才沒有說清楚,不是你的錯,現在說了也一樣,不過就算你不說本宮也會查清楚,如今本宮回來了,所有的事情都會有著落,你就把心思全部放在皇上身上,本宮會盡快查明事情的真相。”
沈七七對彭衝也是好言安慰,他知道目前對於此慕白來說最重要的人不是他,而是彭衝,彭衝盡心盡力為遲牧白醫治那才是最關鍵的。
“還有彭大人,你們太辛苦了,最好就安排一個值班表,讓大家可以輪值著照顧皇上,不用你們如此辛苦,要是你們都病倒了,皇上還有誰能照顧我們?要從大局著想,不是大家守著皇上就是好事了。還有金友在哪裏?”沈七七想起很關鍵的一件事,對彭衝分不倒,彭衝趕緊點頭,沈七七說的是這幾天他也隻是忙著為遲牧白續命這些事,還沒有想到沈七七想到了他自然會去做。
“金友大人在他自己的房間,他說不想讓我們浪費人力在他身上,他說自己將養就好,他有上好的金瘡藥,不過我也讓兩個禦醫過去了。我也忙著皇上的事,沒有去過問。”
彭衝以為沈七七會責備他,畢竟金友也是禦前三品帶刀護衛,他是為保護遲牧白而受傷的,而彭衝卻一切以遲牧白為主,對金友那邊也沒有過問過。
“沒事,你照顧皇上是應該的,本宮過去瞧瞧就是了,行了你回去吧,要是沒有事情要說的話就好好照顧皇上。”沈七七當然也明白彭衝的意思,要是遲牧白沒了照顧好十個金友也沒有用,要是照顧好遲牧白就可以頂一百個金友,還可以拿到封賞。她也不覺得彭衝的心思有錯,畢竟他是太醫院的院首,當然要首先為皇上著想。
彭衝目送沈七七走了,他才回去請電沈七七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趕往金友的房間,他從寧峻涼的口中還有彭衝的口中得到事情的真相都是隻言片語,感覺非常斷續,看來隻有問金友才能真正的知道事情的經過。
金友的房間其實就在茨木白的寢殿的後麵,他是遲牧白的貼身侍衛不能住得離遲牧白太遠,沈七七多走幾步就到了,還沒有走進房間,同樣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藥味。
“金友,本宮回來了,你在裏麵是嗎?本宮進來了。”沈七七擔心金友在裏麵不知道做什麼樣式,正在脫衣服上藥,他進來就麻煩了,所以他人沒有進去,聲音先揚了起來,祁昭也擔心被月靈看到不想看到的畫麵,他自己倒是先推門進去。而金友正躺在床上,聽到沈七七的聲音就從床上起來了,他身上穿著完整的衣裳,就是臉色蒼白,頭發披散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