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幸然把功勞攬在了自己身上,其實歐陽可修也知道宮中早有不成文的規矩,如果有了太子以後,一旦皇帝禦駕親征,就由太子代為攝政,不用任何人奏請也是應該行駛的規矩,可許幸然把這份功勞算在了自己頭上,他會要求歐陽可修記住自己的恩德。
“我畢竟資曆尚淺,還不曾有過任何涉政的經驗,對於朝政也是一知半解,之前太守大人要我熟悉朝中眾多大臣的資曆,我也隻是看了一半而已,想來這是皇上出征,我要射正很多事情,都要求太守大人幫助,才是我這個人並不激烈。很多事情要是做錯的話,隻怕就會惹人笑話了,隻求太守大人指點,不要讓我出醜,我一定記得太守大人對我的幫助。”
歐陽可修順著許幸然的心意說出了許幸園想聽的話,許幸然果然非常滿意的點頭,看來這個歐陽可修也不算是笨蛋,總算是明白自己的意思,許幸然就是等著他主動交出涉證的權利,他要的歐陽可修完全站在自己這邊。
這樣他就可以趁著遲牧白禦駕親征,比還經常短期會更加迅速而有力的霸占王位,隻要等他得到了還回歐陽可修也好,燕貝兒也好都不會被他放在眼裏,至於遲牧白更加是他要報複的第一個對象。
他不是試探歐陽可修的心意,而是要告訴歐陽可修這個消息,他不會讓歐陽可修,覺得他真的成為太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他要歐陽可修知道如果離開了他許幸然,歐陽可修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他這個太子的位置也做的不會長。
“既然太子殿下開口了,我當然在所不辭,不過也挺定下,記住了,凡事要三思不可任意而行,畢竟你隻是太傻而已,你的上麵還有皇上和太後。”
許幸然也提醒歐陽可修,不要以為隻有她取芯冉一個人在盯著他,還有很多人在盯著他,他這個位置並不是非常穩固,歐陽可修趕緊再低下頭。
“所以一切都有賴太守大人了,隻求太守大人能夠幫助我,我對太守大人感激不盡,以後一定會報答太守大人的。”
歐陽可修的心中其實已經對許幸然非常不滿,就算他把自己視作他的人,可畢竟自己已經是太子殿下了,可許幸然對他沒有半點恭敬之意,還把當他當做下人一樣呼喚他的心裏是對許幸然起了恨意,不過他的臉上仍然是裝作非常恭敬,而且眼中適當的流露出一抹驚慌擔心的神色。
許幸然又交代了一些事情,歐陽可修都一一記在心裏了,雖然他對許幸然有諸多不滿,可許幸然的經驗豐富這點是無可厚非的。
畢竟在許慎的時代,許幸然就見過自己的父親處理事情的手法,如今他把自己父親的手法再拿出來使用,也覺得非常適合歐陽可修,如同幹枯的大地遇上甘露一般,在貪婪的吸收著許幸然給他的經驗。
足足說了一個多時辰,差不多天亮了,歐陽可修才被許幸然放出,再走在微微露的晨光的大街上,已經見到有早起的人們在街上忙碌了,他們的行色匆匆,臉上還帶著睡眠不足的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