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幸然非常冷靜,他想到的更多的是對付沈七七背後的勢力,他不相信沈七七會和寧峻涼有任何的事情。在他看來,要是沈七七和寧峻涼之間有私情,那簡直就是太陽從北邊出來了。
張遙當然不會為寧峻涼感到高興,許幸然說的話反而而引起了他警惕。要是有人想陷害沈七七,他第一個想到的是對許幸然的關聯,分析會不會對許幸然造成影響。
“那我這就去查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信箋能夠放進朗月宮,自然是能夠出入朗月宮的人,我想先從朗月宮的宮女和太監查起,畢竟他們能進入朗月宮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
張遙時刻都在為許幸然著想,立刻想到了搜查的方向,許幸然對他點點頭,“首先要查清楚那些信件是誰放進去的,燕貝兒能夠找到那些信件,很明顯就是有人告訴了她,而這個告訴她的人就是關鍵。”
“現在要找到這個人並不容易,燕貝兒肯定把這個人保護起來了,甚至殺人滅口了也說不定。”張遙也知道要找到這個人才是關鍵,可是這個人應該已經被燕貝兒藏了起來,許幸然卻是搖搖頭。
“燕貝兒此時一定不會動這個人,畢竟這個時候動這個人的話,所有的事情還沒有定論,還需要這個人正你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從這個人身上就可以找到我們要找的答案,燕貝兒肯定把這個人保護的很好,你要小心。”
許幸然唯一能信得過的人是張遙,最近是太重要的,他一定要張遙親自出麵,張遙也答應了,他轉身就要離開,許幸然叫住了他。
“初晴在牢裏,怎樣?我想去看看她。”許幸然想親眼看看沈七七,張遙想到了,他把自己的安排告訴許幸然,許幸然迫不及待,等到第二天的晚上,他就潛入了天牢。
夜色正好,月亮的光芒被星星掩蓋,天邊都是被星星的光芒蓋過,地上反射著一片的銀色。
沈七七和寧峻涼其實一天都在想著要發生的事,他們沒有想到許幸然會出現。張遙提前把所有的獄卒都打點好了,所以許幸然的出現讓沈七七和寧峻涼都覺得非常突然。
許幸然看到沈七七坐在椅子裏,神色安然她正在桌子上畫畫。一縷頭發在她的臉龐下垂落下來,她小巧的臉在燭光的光影下,如同透明的白玉,眼神依然靈動。不知畫到了什麼,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沈七七穿著便服,看來她皇後的身份還是有作用的。她在這裏一切的布置都和其他的牢房不同,所用的東西也好很多,許幸然看了很久,確定是七七在這裏過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好一點才放下心來。他注意到沈七七隔壁的牢房就是寧峻涼,雖然張遙一早就告訴了他,可是他看到寧峻涼和沈七七相距的如此之近,心裏還是產生了妒忌的意思。
他在出神的想著,甚至希望在牢房裏的不是寧峻涼,而是自己這樣他就能和沈七七朝夕相處了,就像以前在明了山莊一樣,他和沈七七又能回到那樣的時光了。還會怨恨自己,但是自己能給她最好的保證,不會讓他身處牢房之中如此困苦,雖然這裏的布置不差,不過許幸然看來這裏就是牢房,再好也是牢房,許幸然的心裏湧起對遲牧白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