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

“不買!”言柒柒一聽要買自家女兒的人頭,立即義正言辭地否掉。

不過,在心裏小小的得意了一把,她的女兒就是不一樣,才出生不久便價值十萬兩,還是黃金。

看來她比會下金蛋的老母雞還有本事。

正當眾人覺得某女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慈母時,她突然來了一句,“有沒有人買我兒子的人頭,這隻小屁孩價值多少錢。”

此話一出,眾人差點吐血了,什麼娘嘛,竟然問這種話。

水流殤麵無表情的俊臉稍稍抽了抽,搖搖頭,“回門主,無人買小王爺的人頭。”

“哦……”言柒柒一臉恍然,隨後,糾結著眉頭嘀咕道,“古人不是重男輕女嗎,女兒價值十萬兩黃金,怎麼兒子一文不值呢。”

“……”

終於尹天絕看不下去,抬手又在她腦袋上扣了下,呲牙道:“臭丫頭,少在這裏胡說八道了。”

“沒情趣的男人。”言柒柒抬眸白了他一眼,“最近太沉悶了,我不過是想讓大家樂嗬一下。”

“呃……”尹天絕無言以對,這樂嗬怎麼感覺像一個傻瓜在這裏賣萌呢。

言柒柒從搖椅上站起來,腳踩著一個凳子,很豪放地說道:“阿殤,你去告訴那人,三日之後讓他的主子過來見我,若是他的主子不來,直接將這單生意推掉。”

即便見了這生意就能接了?誰會傻到接殺自己的生意,水流殤第一次在心裏腹誹別人。

隨後,還是很恭敬地道:“是,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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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天煞門的門主要見本王?”尹天齊眉頭不覺皺了起來。

黑衣人摒住呼吸,低著頭稟報道:“是的,天煞門門主說了,這單生意比較大,必須由王爺您親自過去商談,不然他們不相信會出這麼多的金子。”

說完,立即閉上嘴巴,不敢深呼。

都這麼多天了,王爺身上更加臭,他怎麼不洗個澡,平時王爺還是很愛幹淨的。

不過,這話也隻能在心裏腹誹一下,他可不敢說出來。

尹天齊沉思了片刻,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快生蛆的衣服,胃裏便是一陣的翻騰滾浪。

低眸看向地上跪著的黑衣人,冷聲道:“你多弄些龍誕香過來。”

他早就想和天煞門這位神出鬼沒的門主結交,隻是苦於沒機會,多次向天煞門傳信要見一麵這位門主,都被回絕了,這次終於有了機會。

既然想結交,必定要以真麵目示人。

他現在身上臭味衝天,肯定會給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看看能不能用香味遮擋住。

一股股的惡臭味不停地鑽進他的鼻孔,直把他熏暈了過去。

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害得他如此狼狽,若不殺此女,他誓不為人。

尹天齊周身溫度驟然變冷,雙手緊緊捏在一起,怒視著睿王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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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一處偏僻的廢墟內——

喬裝打扮的言柒柒領著水流殤和‘花流風’兩人,如閃電般在黑夜中躥梭著,很快便到了約定的地點。

‘花流風’將懷裏的言柒柒放下,壓低著聲音,“阿,門主,待會兒小心點。”

言柒柒白了他一眼,“知道了,小心你的稱呼。”

“明白。”‘花流風’抬手親昵地在她頭上揉揉。

言柒柒頓時黑線四起,連忙將他的手打掉,用隻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道:“我現在是你的門主,不要對我動手動腳,不然你會穿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