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回春堂內,楚鈺澤看著手中的玉佩總算是將懸著的心放下了一點:“沒想到奚山的那處別院居然是楚雲煥的,我還真是小瞧了他,怪不得我們將京城翻遍了也尋不到三嫂的影子。”
“七爺,您看,接下來該怎麼辦?”說話的正是幫孟雙看病的宋大夫,宋大夫本叫宋良玉,跟著楚逸寒做事已經有近十個年頭了。他自然知道孟雙拿給他的那一塊玉佩意味著什麼。那是楚逸寒母親的遺物,一向都是貼身帶的,此番居然給了一個女子。當那個女子拿出這塊玉佩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女子對楚逸寒來說一定十分重要,現在又聽楚鈺澤喊他三嫂,心下更是明白了。
“宋叔,二哥手下的暗衛不是吃素的,三哥又沒有回來,那邊的勢力我們調動不了,現在隻能去風月山莊,尋求那邊的幫助了。”楚鈺澤略一思考,邊回答道。
“風月山莊?”宋良玉有些不明白了,風月山莊不是向來與他們不和麼?此番難道還會幫助他們?
“是的,宋叔,你親自去一趟,就說是找到了孟雙的下落,到時候一定會有人出來的。”楚鈺澤又說道。
宋良玉雖然還是有些不明白,但是也沒有再問了,說了聲“好”便離開了。
“三嫂,你再堅持一會,我們很快就會來救你了。”楚鈺澤在黑暗中握緊了雙拳,一切阻礙他三哥前進的人,他都要鏟除!
……
“你說什麼?外麵有人說他知道孟雙的下落?”風澈一把揪住夏炎的衣領,問道。
“是的,少主,那人確實是這麼說的。”夏炎苦著臉,他家少主的手勁可真大。
“那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給我把人給請進來!”風澈一把推開夏炎,怒吼道。
這幾天下來,一點孟雙的消息都查不到,他都快瘋了,現在也不管外麵的那人說的是真的是假的,死馬當火馬醫了。
不大一會,夏炎就領著人走了進來。風澈上下打量那人一番,隻見來人都快和他爹差不多大了,微微有些發福,臉上隱隱帶著笑意,很親切的樣子,至少看起來不像壞人。
“你說,你知道孟雙的下落?”風澈抱著劍,微眯著眼睛問道。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宋良玉隻覺得渾身不自在,連忙表明身份:“我是三爺的人,是七爺讓我過來的。”
“你是楚逸寒的人?”聽來人這麼說,風澈多少放下了一絲戒備,隻是手中的劍卻依然沒有放下。
“沒錯。”宋良玉順了口氣,將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你是說孟雙現在在奚山的別院裏,而且身體還十分糟糕?”風澈猛的一拍桌子,大聲道。
宋良玉被嚇了好大一跳,這風月山莊的人一個個都這麼可怕,以後打死他都不會再回來這裏了。
“沒錯,孟姑娘原本身子就虧損的厲害,還受了風寒,又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不過這些都沒什麼大礙,等孟姑娘出來之後我給她開副方子,調理一下,要不了多久就會好了。隻是孟姑娘臉上的傷……”
京城的回春堂內,楚鈺澤看著手中的玉佩總算是將懸著的心放下了一點:“沒想到奚山的那處別院居然是楚雲煥的,我還真是小瞧了他,怪不得我們將京城翻遍了也尋不到三嫂的影子。”
“七爺,您看,接下來該怎麼辦?”說話的正是幫孟雙看病的宋大夫,宋大夫本叫宋良玉,跟著楚逸寒做事已經有近十個年頭了。他自然知道孟雙拿給他的那一塊玉佩意味著什麼。那是楚逸寒母親的遺物,一向都是貼身帶的,此番居然給了一個女子。當那個女子拿出這塊玉佩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女子對楚逸寒來說一定十分重要,現在又聽楚鈺澤喊他三嫂,心下更是明白了。
“宋叔,二哥手下的暗衛不是吃素的,三哥又沒有回來,那邊的勢力我們調動不了,現在隻能去風月山莊,尋求那邊的幫助了。”楚鈺澤略一思考,邊回答道。
“風月山莊?”宋良玉有些不明白了,風月山莊不是向來與他們不和麼?此番難道還會幫助他們?
“是的,宋叔,你親自去一趟,就說是找到了孟雙的下落,到時候一定會有人出來的。”楚鈺澤又說道。
宋良玉雖然還是有些不明白,但是也沒有再問了,說了聲“好”便離開了。
“三嫂,你再堅持一會,我們很快就會來救你了。”楚鈺澤在黑暗中握緊了雙拳,一切阻礙他三哥前進的人,他都要鏟除!
……
“你說什麼?外麵有人說他知道孟雙的下落?”風澈一把揪住夏炎的衣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