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而武含冬三人也同樣警察的看著裏麵,武含冬從來不知道人竟然可以殘忍到這個地步,竟然會對自己的同類做如此殘忍毫無人性的事情。

三個白大褂手裏拿著血粼粼的各種器物,試驗台上躺著個馬賽克的小女孩,她的身上還連著一段明顯是異獸的器官,他們在用人類做異獸能力嫁接的實驗。就在他們的身後背景,是一間間透明的房間,裏麵呆著一個個模樣古怪雙眼呆滯的人孩子,有的模樣仍和人類沒有差異,有的……

一個白大褂氣急敗壞的衝過來:“你們是新招的傭兵嗎?怎麼這麼沒……”,剩下的話他永遠也說不出來了,因為武含冬捏住了他的脖子,輕輕一扭,鬆開了手。白大褂脖子一歪軟軟的癱落在地。

其他兩個白大褂可沒那麼傻,一個求饒逃跑;一個快速的奔到牆邊,按著一個按鈕,可惜警鈴聲就是不響,罵罵吱吱:“怎麼回事?警鈴怎麼不響了!”

武含冬恨恨的盯著剩下二人,身影一閃,已經到了求饒者身邊,抬起一腳,將人踹飛,求饒者撞上了對麵透明玻璃,口中噴出鮮血,跌落地麵。下一刻,武含冬到了最後一個人的身後,抬手就要捏斷這人的脖子。

“含冬手術台上的孩子還需要他救治。”蔣蔚的聲音在暴怒的武含冬耳邊響起,抓著白大褂脖頸的手生生停住了繼續加力。

武含冬鬆開了白大褂脖子上的手,順勢抓著他的後脖領子,將人拎到了手術台上:“將人治好!”

白大褂怒瞪著武含冬,武含冬直接用刀在他身上留了個口子,“快點!”

白大褂想要說什麼,但是驚恐的掃了眼脖子上的刀,憋回了話語,繼續將異獸的晶核往女孩身上移植。武含冬頓時就怒了:“你在做什麼?!我是讓你救治她,不是害她!”

肖清正將實驗室內的事情理錄製,並找到了存有信息的光腦開始複製信息,餘光看到那邊的景物:“團長……我剛才粗粗瀏覽了這裏的信息,這些孩子大多是幼兒時期就被拿來做實驗……隻怕……成功移植了晶核才能存活。”

武含冬手上的寬刀頓了頓,早知道就不殺那兩個人了,還能快些救人。蔣蔚見此,來到了武含冬身邊:“含冬,這事不怪你,任誰看了這些人渣,都想要殺而後快。”

“是我衝動了。”武含冬深深吸了口氣:“你看著他,我去救人。”,蔣蔚擔憂的將視線留戀在武含冬身上,掏出離子分離槍抵著白大褂的頭。

武含冬走到了那些透明房間外,環視了一圈,發現玻璃內那些孩子表情呆滯。

為了不讓碎玻璃傷到裏麵的孩子,武含冬並沒有用刀劈,而是內力出體包裹住拳頭,一拳打在了玻璃上,網紋狀的裂紋順著她拳頭為中心慢慢裂開。

武含冬伸出了手掌,將玻璃向外掰開。

沒有醫學知識的蔣蔚也不會發現白大褂壓根就不是救治女孩,而蔣蔚又時時注視著武含冬,見武含冬徒手用拳頭打玻璃手中的槍抖了下,那個白大褂一直獐頭鼠目的尋找自救的機會,抬手打開蔣蔚拿槍的手,手中手術刀刺向蔣蔚。

蔣蔚不想殺了白大褂,不能用武器也又失去了精神力,努力的向後一閃,準備避開白大褂的攻擊,隻可惜他手下留情,人家確實要他的命。

就在他避無可避之時,一道刀氣自白大褂後方衝去。白大褂噴出血,被一股力量向後拉去,武含冬就出現在了蔣蔚的身前,雙目晃著後怕的望著蔣蔚:“為什麼不開槍?”

蔣蔚無奈一笑:“需要他救人。”

武含冬看了眼手術台上不知停止呼吸多久的女孩,咬著牙齒道:“指望惡魔們救人,我們真是太天真了。”頓了頓,目光沉重的看著蔣蔚:“我們要一起來,一起走。”

而後,她快速的衝進那些透明玻璃房內,呼喚著孩子們,要他們和自己一起走,隻可惜孩子們沒有表現開心,而是縮著肩膀發著抖。

蔣蔚站在原地,呆愣了片刻,驚愕又心暖的想:武含冬的潛台詞是,一切以自己的性命為重,讓正義感極強的含冬說出這句話,可見自己似乎比公義正義還要重要。

蔣蔚目光柔和了下去,這說明,含冬是個視感情重於一切的人。

這時,肖清來到了她的身邊:“團長我們要繼續往下走,不能再一個地方停留太久。”,用手試探的撫摸一個孩子的頭發,孩子一抖肖清隻覺得一股力量將她的手隔絕了開,驚訝極了:“這孩子是……”

“他們都是非異能者,之所以能擁有超能力,是因為他們融合了異獸的能力。”;“承受過實驗的孩子們,隻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這些孩子裏麵隻有莉莉一個有這種微弱的異能。”;“其他的幾批孩子都死了,隻剩下了這些。”,兩個音調略有不同,一個甜膩,一個脆生的少女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還有好幾個實驗室,正猶豫是略寫還是詳細寫,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