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姐也是為您好才瞞住您的。您瞧,您果然要往圈套裏跳。”
“既然蔣先生已經被發現了,就這樣吧。獲得自由的路上總是要有犧牲。”
“不錯聯盟定然是準備請君入甕啊!不知道準備了什麼高科技手法對付你。”
“老大,為了一個男人葬送我們如今的大業不值得的。”
“團長!您是我們唯一的希望,您是我們的獲得自由的後盾,您是我們無數戰鬥時信念的,您不能為了個男人就拱手基地!”
原來被隱瞞的隻有我一個,在蔣蔚被拉到廣場麵臨死亡的時候,我在做什麼?準備蔣蔚的房間擺設嗎?我好恨……我自己。
“你們是要我放棄蔣蔚?你們是害怕我為了一個男人讓你們去送死?”武含冬視線慢慢的帶著刮掉對方皮肉的目光環顧周圍的人,威壓毫不壓製的四散而開,周圍的人不受控製的跪倒在地,熙攘的異獸森林都寂靜了下去。
可他們還是堅持的看著武含冬,就好像武含冬若是不聽他們的,就像是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是一個不聽諫言的暴君。
武含冬收斂了所有表情,她自嘲的笑了起來,黑夜燈光下她的眼睛亮得刺人,猶如九月冰潭水的聲音緩緩的在眾人耳邊炸開:“所以你們就讓蔣蔚去死?你們到底是有多恨我?才會讓我眼睜睜的看著愛人受死?!如果蔣蔚死了,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說罷化為一顆倒飛向天際的流星,消失在了眾人視野中。
作者有話要說:哇哈哈,愛美人不愛江山什麼的,我就萌這種,咳咳。
第九十章
異獸森林的夜空中,劃過了一條肉眼難以辨別的線。
武含冬順應拋物線落向充滿異獸咆哮的異獸森林,腳尖點了一下樹梢再次衝天而起。她那雙和夜色一般無二的眼睛鎖定著聯盟的方向,不斷的加快速度。
如水的夜風撲麵而來,卷著武含冬的衣裳頭發向後抖動的飄著。
趕路的空茫中,一段段往事在她腦海中翻滾——
小叫花的武含冬牢牢的抓著師傅充滿西域色彩的貂皮披風,“我要拜你為師,”
大胡子的師傅擺弄著不符合長相的玉笛,低頭看著武含冬,“小女娃你要練武功,那你給我說說,你是為什麼練武,”
武含冬雙眼迸發出令大胡子心驚的恨意,“報仇,我要為我們村子裏的人報仇雪恨。”
大胡子搖了搖頭,強行扯走了武含冬手裏的衣擺,“我不會收你為徒的。”
武含冬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垂著頭,眼裏啪嗒啪嗒的掉落地麵,“我要是有武功,我就能保護我的家人了,我就能……他們就不會死了。”
大胡子忽然停住了腳步,轉身摸了摸武含冬髒兮兮的亂發,“所以說,你練武是為了守護嗎?守護你愛的人?”
武含冬瞬間抬起了腦袋,望著大胡子粗狂的臉,用力的點頭,“對,以後,我喜歡的東西,誰也搶不走了!”
空茫的聯盟夜空中,武含冬猛然抬起了頭,深夜仍舊亮著千萬燈火的聯盟三城倒映在她深邃清亮的眼中——人總是在不斷的追尋夢想,而當夢想實現的時候,才發現,我們早已經忘了初衷。
萬丈高空中,武含冬一個淩空翻身,快速的向聯盟的中城保護罩落去,就在雙腳踏在透明保護罩的一瞬間,整個人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內城保護罩眾多安全通道中的一個,幾十個聯盟士兵荷槍實彈的守在通道處,兩個檢查人員擺弄著各種高科技產品,並不厭其煩的一遍遍檢查經過的車子和乘客。閃亮的燈光下仿佛一切都無所遁形。
一對駕駛著懸浮車的夫妻奇怪的等在長長的隊伍之中,妻子奇怪的順著車窗看向遠處的檢查關卡,“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守衛這麼的森嚴?”
丈夫搖了搖頭:“誰知道?可能是害怕反軍潛入救人吧。哎,前麵挪動了,我們趕緊跟上。”,快速的操縱車子向前挪了一個車的距離。
在漫長的檢查中,這對夫妻終於進入了內城。一個手裏拿著儀器的檢查員瞪眼看向著手中生命測試儀器,又揉了下眼睛,自言自語道:“是儀器出問題了嗎?剛才檢查了那麼多變,也隻是兩個生命反應,可是怎麼突然出現了三個又變回了兩個。”
那對夫妻的懸浮車慢悠悠的轉過熱鬧的街道,就在懸浮車經過一條幽暗小巷的時候,懸浮車下一個隻能裝進入六歲小孩的空隙滾出了一個矮小的身影。
幽巷外的燈光照在“小人”的身上,在她腳下倒影出一條影子,忽然巷子內發出哢哢的聲音,她腳下的影子慢慢抽長。
武含冬在進入深巷的一瞬間便解除了龜息功和縮骨功她環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然後向她上次來過的關押鄭勤的軍事監獄走去。她知道歐陽浩辰正等著她鑽入圈套呢,所以肯定會將蔣蔚安置在她知道的地方。
——
內城,專門關押各種軍事犯政治犯的監獄,不同於被嚴密守衛的保護罩通道。監獄的守衛還和平時一樣,一道高亮的光線時不時的掃過監獄周圍的空地。
武含冬就站在高牆之外一顆大樹後,她站在這裏體會到的隻有異常的寂靜。黑暗中她的眼睛閃著困惑,難道蔣蔚沒有被關押在這裏?還是說,這裏麵已經布置了不知多少的先進武器,就等著她進去?不過她唯一能確定的是,不論是不是,她都要進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