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懷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古武者們望著那架穿梭在R星戰艦中的紫色機甲。他們的眼珠隨著它不斷挪動,名為信心的東西再次從他們幹渴的心中升起——他們的首領並沒有拋棄他們。
強弩之末的他們仿佛重新獲得了力量,再次掄起了機甲上佩戴的巨刀,衝向那些駕駛著戰機懸浮坦克的R星人……
紫色的機甲在夕陽的照射下那架機甲仿佛染上了一層金色,戰鬥時就像是後腦勺張了一雙眼睛,更像是人格分裂一般雙手可以做出迥然不同的動作,可就在這左右兼顧的配合下,沒有議價戰艦逃脫它的手心。
名為“守護”的歐陽浩辰的銀黑色機甲以強橫的姿態,帶領異能機甲戰士以他多年來的作戰經驗像是車輪一般碾壓過R星的軍隊,盡情的將最近所受的憋悶仇恨發泄出來,所過之處寸“草”不留。
——
這場R星人針對歐陽浩辰和藍星最強大異能戰士軍隊的戰鬥僅僅持續了半個小時,R星人見勢不妙轉身討回“後方”,藍星軍隊幾十萬大軍半數被滅,俘虜了八百名R星人。百十來架戰艦被完整的繳獲。自藍星被攻占後,這是藍星獲得的第一場捷戰。
夕陽的橘紅盡數被收斂,暗色的暮色下,R星俘虜被壓往監獄,藍星傷員被醫療懸浮車送往戰地醫院治療,機甲戰士懸飛在戰場上空尋找能藍星的士兵的遺體和尚且有救的士兵,順便給半死不死的R星人來上一刀。
被清理幹淨的一片戰場,機甲戰士都駕駛著機甲圍著被那架忽如其來的紫色機甲。古武者對再見她充滿了期待,異能者則對她充滿了好奇。
歐陽浩辰的機甲停在她的旁邊,機甲的右手用托著的動作送到了操作艙前,他順著開啟的艙門踏上了機甲的手心,又被機甲送到了紫色機甲的操作艙旁,刀刻一般的臉上帶出了幾分真實的笑意,伸出一隻攙扶姿勢的手,“我來接你了。”
紫色機甲內,武含冬掃了眼周圍密密麻麻的機甲,猶豫了一下抬手解開衣服,驚得蔣蔚伸手按住,“含冬你這是……?”,狹長的眼裏分明冒著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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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含冬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拿開蔣蔚的手,將半解開的衣服褪到肩膀,左手抓住了右胳膊在內側按動了幾下,機械手發出“哢”的一聲。
蔣蔚臉色一變,琥珀色的眼因怒意而加深顏色,直接伸手抱住武含冬,“含冬你這是做什麼?!”
“我隻想讓人知道,我們是一體的。”武含冬用下巴摩攃了一下蔣蔚的肩膀。
蔣蔚聞言一震,雙手勒住武含冬的手鬆了一瞬,武含冬趁機左手按住蔣蔚的肩膀,推開,用力將機械胳膊扯了下來,斷開的臂膀和機械手臂之間像是藕斷般扯出道道光線的用於連接神經的絲。
——
紫色機甲的艙門慢慢展開,周圍的人心跳瞬間加快,他們自小受到的強者為尊的觀念讓他們生出敬仰。其他的機甲戰士紛紛收起機甲,落到地上快速站隊成型。
而站得最近的歐陽浩辰霎時瞪大了眼睛,幽深的眼底是震驚混雜著被羞辱的憤怒,譏嘲的發出:“嗬。”
武含冬和蔣蔚肩並肩站在操作艙內,染上夜色的光亮在艙門徹底打開的一瞬落在他們的身上,一個嬌小卻透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力量,一個溫文爾雅帶著讓人覺得溫暖的笑意,而且最重要的是——武含冬的右手臂的袖子空空蕩蕩,還隨風飄舞。
眾人詫異的驚呼出聲,七嘴八舌的喧嘩出聲,又發出陣陣如潮水的低呼。
眾所周知,不論是戰場上受了多重的傷隻要肢體還在就能愈合百分之八十,還可以繼續操作機甲,但卻是真的殘疾了是無法駕駛機甲的。現在,武含冬和蔣蔚同時出現在機甲操作艙,那麼就意味著方才和敵方精彩對戰的是他們兩個人!
所有的人狂熱的看著紫色機甲,這不僅僅是十級機甲,還是兩個人駕駛的機甲,這簡直是機甲界的又一個奇跡。原本針對武含冬的敬仰目光,齊刷刷的分散給了蔣蔚。
對他們來講強者雖然值得敬仰,但蔣蔚這個機甲製造大師可是可以為他們製作出高階機甲的人!沒準還能根據他們的優缺點製作出獨屬於他們的機甲。
——
蔣蔚拉著武含冬的手,在嘴邊親了一下,狐狸般的雙眼彎了起來,笑意不達眼底的望著站在近處的歐陽浩辰,“歐陽將軍沒想到你這麼的客氣,竟然來‘恭迎’我和含冬。”
歐陽浩辰用著一種複雜的,仿佛被背叛了一般的目光盯著武含冬,隻盯著武含冬,“你和他。”目光慢慢的刮過武含冬,落在了武含冬空蕩蕩的袖子處,“你的手?”皺起了眉頭,仿佛是見到了無法讓他滿意的事情,像是吞了蒼蠅一般,“這麼說,方才和我配合作戰的是你們兩個共同操作的機甲。”說完這句話,整個人已經恢複成了平日的霸氣四溢,望著二人的目光變作了看死物的眼神。
武含冬戒備的看著蔣蔚,反手握住了蔣蔚的手,讓二人交握的手垂在二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