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桀看著唐素苧身子跟扭蟲似的,好像躺累了,想緩緩姿勢,卻怎麼也動不了,依舊那副悠然的樣子,就是不上去幫忙。
比起他在她那受得苦,這點算什麼?
好吧,他邪惡了,也幼稚了……
還特地讓李媵配藥,故意折騰唐素苧。
其實也不是全然折騰,如果不是她現在渾身無力,她一醒來,不得急著跳著要走?
以她那倔強固執的性子,誰攔得住?
四年了,性格倒是一點沒變啊!
當初,第一次見麵,是在拍賣會吧!
她穿著朦朧的紗衣,誘【間隔】惑極致,卻又蜷縮在那籠子的角落,無助地如同一個被遺棄的孩子,就這樣,吸引了他的視線。
一夜旖旎,但那時,他真的隻是單純把她當做獵豔的對象。
女人嘛……
這種生物,他最不缺了。
所以,在他醒來跟陳揚開始一天工作的時候,他還很慷慨地把房間留給了她,不過,也提醒了服務員,等她離開後,要徹底的打掃。
他不喜歡,自己的空間,留著別人的氣息。
可,當他工作完回來,服務員一臉菜色地道歉,讓他換房間,並保證,一定裝修地和原來一模一樣。
換房間?
這事情,言桀是不大願意的,這總統套房是他全年包下的,憑什麼呀?
況且,這酒店,還是言氏旗下的呢!
裝修?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當言桀走進那個已經麵目全非的房間後,笑得有些扭曲。
欲擒故縱?!
好,那他成功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很快地又有了第三次。
在唐素苧屢次逃跑,成功擊了他征服欲的同時,言桀恐怖地發現,對她的身體,他竟有種說不出的癡迷。
這怎麼可以?
他的身,他的心,都隻能是安沛涵的!
於是,便有了包【間隔】養這個念頭。
不是對她的身體癡迷嗎?
那他就天天麵對她,知道癡迷化作厭惡和膩味。
可想象之中的厭惡和膩味沒有來,反而,她一次次意圖逃跑的舉動,讓他萬分冒火。
他言桀是誰?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糟蹋過?
於是,一氣之下,他把她帶去了意大利。
如果把她留在中國,這個女人,趁著他不在,還不得翻了天?
意大利是他的老窩,去中國那麼久,回去事情一大堆,又去了趟墨西哥,等他再見到她,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她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完全沒有平日裏的倔強可固執,就是這樣委屈卻又略帶埋怨的眼神,讓言桀的心,也跟著動了動。
第一次覺得,或許,把她帶來意大利是對的!
在意大利,她沒有人依靠,能依靠的,隻有他!
晚餐,雖然之前發生了一點小意外,可還是很美好。
溫馨的氣氛,從餐廳持續到車裏,再從車裏蔓延到家裏,在言桀以為會一直這麼美好下去的時候,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安沛涵。
他怎麼會潛意識的以為安沛涵是不速之客呢?
那時候,言桀覺得,自己的腦袋真是秀逗了。
同時也發現,自己對唐素苧,的確是好的過分了……
所以,明明知道事出有因,可在看見唐素苧推安沛涵到遊泳池的時候,他沒有絲毫猶豫地維護了安沛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