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梓月聽得一愣,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看著陸涵汐的笑忽然明白過來。她的意思是自己長得醜,而她自己長得好看!她氣得說話都不流利了,一個勁地重複:“你才醜!你醜!你最醜了!”
陸涵汐湊上前去,眼光明目張膽地掃了一遍劉梓月的臉,斜斜笑了一笑:“你才醜。你醜。你最醜。”
劉梓月氣得臉都紅了,這樣看起來倒是稍微有幾分氣色:“你!你不準學、學、學我說話!”
陸涵汐慢條斯理地攏了攏耳際垂下的發絲,笑得親切和藹:“我,我。我就要學。”
“你是誰,竟敢這麼跟我們小姐說話,你知道我們小姐是誰嗎?"劉梓月身旁的一個丫頭站出來,用鼻孔對著她。
陸涵汐懶得跟這種小角色在這裏拌嘴,遞了一個眼神給春香,這丫頭倒也是真的機靈,上前便是一巴掌揮了過去,打得對方都蒙掉。
春香指著對方的鼻子,用著和對方相同的口氣:“管你主子是誰,也沒有你在這裏跟我們小姐叫囂的份!是狗就好好待著,我們小姐的身份也是你這種人可以胡亂攀咬的?啊!”
陸涵汐倒是有點被春香的戰鬥力驚呆了,想著這丫頭還真是不錯的,尤其是最後的那個語氣詞用得出神入化,叫對方一下子就被她的氣場給震懾住了。
劉梓月眼中的淚水便又開始慢慢積攢了起來,陸涵汐頓時覺得無聊。揮了揮手:“算了,我也不打算跟你多計較,咱們各讓一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最好今後都不要再相見了。”
說罷便叫上春香,抬腳大不離開。走出兩步便一個回頭:“對了,以後出門別帶這麼蠢的丫頭,怪丟人的。”
劉梓月在背後好像是叫囂著什麼,陸涵汐也沒有理她,隻叫車夫快些趕車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
是夜,劉府。
因是個陰天,天上烏雲密布,月光被密不透風地遮了起來,沒有絲毫透進來。天地間一片靜謐,風夾雜了些冷冷的氣息。
劉梓月這一晚睡得極不安穩,夢裏是一片冰涼無邊無際的黑色海水,她就著麼沉溺,無休無止地向下掉,她什麼也抓不住,什麼也碰不到,伸手出盡是一片虛無。那種恐懼感無力感就這樣淹沒了她,漸漸地便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來。
脖子像是被人捏住一般,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就在劉梓月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的時候她猛地睜開眼,便看見一個蒙麵人站在自己的床頭。
來人一聲夜行衣,是個身形修長的男子,蒙著麵,但是那一雙眼睛確實是十分特別。
呼吸漸漸不順。她張著嘴,想叫人,但是自己卻叫不出聲來,最後,眼前便漸漸黑了過去。
那個黑衣人看著事情解決了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從懷裏掏出一樣物件,思忖了一會便將它放在了窗口前麵的地上。之後才從輕鬆地一躍而出。
劉梓月聽得一愣,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看著陸涵汐的笑忽然明白過來。她的意思是自己長得醜,而她自己長得好看!她氣得說話都不流利了,一個勁地重複:“你才醜!你醜!你最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