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元啟像沒聽見陸瑟瑟的話一般,陰測測的最後看了程似玉一眼,轉身邊朝祠堂外走著邊吩咐道:“把那賤婦用席子卷了扔到亂墳崗去。祠堂內外都清洗一番,熏香三日,去去晦氣。”
陸瑟瑟看著陸元啟那絕情的模樣,忽地想起了昨日陸涵汐跟她說的話,心裏思量著:陸元啟果然是個依仗不住的,若是自己的婚事真的跟他的仕途起了衝突,隻怕他這個父親會毫不猶豫的跟自己撇清幹係。為了跟三殿下的婚事能順利,還是得抓緊長公主才行。
秦王府
晚膳後,長公主一直借著話家常留在陸涵汐房中。夜色已然深了,長公主拿袖子掩著嘴打了一個嗬欠。
陸涵汐知道長公主昨日就沒休息好,現在怕是已經疲乏的很了,便說道:“母親若是累了就先回去歇息吧。”
長公主側過頭又打了個嗬欠,不滿的看向陸涵汐回道:“你別想著哄我離開,今日我是打定主意要等到秦王回府的。”
陸涵汐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母親還在擔心我們夫妻不睦的事?”
長公主沉聲道:“女子嫁了人之後,便隻有仰仗著夫君過日子了。你們這才成婚多久就分房而居,讓我如何不擔心。”
陸涵汐撒著似的回到:“哪裏就隻能仰仗夫君了,我不是還有母親呢嗎?”
長公主長歎了口氣,拉過陸涵汐纏著繃帶的手,邊在她手腕上摩挲著邊耐心勸道:“你也不要嫌母親多事,若不眼看著你們夫妻一同歇息了,我這心就始終放不下來。母親終歸有要走的那一天,能陪你一輩子的還是夫君。你或許覺著兩人間的小磕碰算不得什麼,但感情就是在這些個磕碰裏消磨掉的。你縱使心裏有些怨憤也隻能依舊以夫君為天;而秦王呢,他若是厭棄了你可有大把的紅顏知己等著他哪。做人家妻子的性子萬不能太強硬,能忍則忍,萬不可動不動就耍性子分房的。”
陸涵汐心裏雖不讚同長公主的話,但卻沒法子反駁。畢竟這個時候的女子都是這樣過來的,不由有些慶幸自己跟秦臻是合作的關係而非真正的夫妻。
“母親您是要一直等著王爺回來,盯著我們安置了才肯放心麼?要不要再聽個窗腳什麼的?”陸涵汐有意轉換氣氛,語氣輕鬆的調侃道。
長公主被陸涵汐這番話說的耳根一紅,抬手在她手腕上打了一下,責怪道:“怎麼跟母親說話呢。”
陸涵汐調皮的裝作一臉坦然的模樣,說道:“不聽房,您怎麼能確認王爺跟我是不是真的和睦呢?”
長公主見陸涵汐如今已經能親昵的跟自己開玩笑了,心裏暖呼呼的,笑罵道:“母親哪會那般不識相的去窺探你們小夫妻的私密事,莫要亂編排。”
見陸涵汐跟個小狐狸似的笑道得意,也起了逗弄的心思,問道:“這般再三問起,莫非你們小兩口間親密時常玩個花樣什麼的,怕被人瞧見不成?”
陸元啟像沒聽見陸瑟瑟的話一般,陰測測的最後看了程似玉一眼,轉身邊朝祠堂外走著邊吩咐道:“把那賤婦用席子卷了扔到亂墳崗去。祠堂內外都清洗一番,熏香三日,去去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