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抱歉,齊先生沒有交代過你的身份。”
米爾惡狠狠的質問道:“那剛剛那個女人呢?她是誰?她怎麼來的?”
保安:“抱歉,那是客戶信息,我們不能透。”
油鹽不進,米爾是高傲的,冷哼一聲:“走就走。”
出門就打電話:“我需要調查一個人。報酬,不會少你的。”
*
夜晚,閻婉約躺在竹床上,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覺。
床鋪被晃的唧唧作響。
無奈之下,還是爬起來。
摸到廚房喝水,發現齊榶正坐在走廊的沙發上,昂著腦袋看著星星。聽到聲音,回眸。
“睡不著?”
嗓音微暗啞,沉悶。
閻婉約點頭,笑道:“喝水嗎?”
齊榶應了聲。“嗯。”
回頭繼續看著天。
閻婉約從冰箱裏拿出牛奶雪糕,洗好草莓,車厘子,胳膊上夾著水,坐在他旁邊。
院子裏的沙發旁邊是個矮桌子,頭頂是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麵的美麗星空。
閻婉約一一擺好,直勾勾的盯著巴掌大的地方,霸道的指揮道:
“你讓讓,我這邊沒有放的地方。”
齊榶向旁邊挪了挪,閻婉約比劃著自己的程度,不滿:“你再挪挪,我不夠。”
齊榶伸手,拉了她一把,閻婉約直接跌倒在他身上,腦袋撞到柔軟的沙發,“坐好。”
閻婉約無語。
齊榶:“有意見?”
閻婉約挑眉:“沒。”
得到好位置,撕開冰淇淋包裝,正欲美美的吃掉。
手腕被按住,冰淇淋被他咬住。
閻婉約不爽的要都會冰淇淋的控製權,剛到嘴邊,被他突然再扯回去。
閻婉約:“你要吃不會自己去拿嗎?”
齊榶:“我這是為你好。”
閻婉約瞪眼,放屁。
“你為我好還搶我的?”
齊榶理所當然的點頭:“嗯。”
閻婉約:...尼瑪,搶了她的冰淇淋,還說為她好,什麼理論!
她黑著臉舉起拳頭,咬牙:“你信不信我揍你!”
齊榶揉亂她的發:“我記得你的日子。”
閻婉約:“什麼日子?”她怎麼不記得有什麼值得紀念的日子?
齊榶幽幽的看她一眼,吃冰淇淋,不說話。
閻婉約瞪眼,沒事兒,發什麼病。難道是齊家的遺傳?
等等,每個月的那幾天。
我天呐,他怎麼記得?她都不記得。
瞬間黑臉。
揮手就是一拳頭,握住他的衣領,陰翳笑道:“我都不知道,你怎麼會記得?你是不是奸細?”
“快給我老實交代,我現在還能寬大處理。”
齊榶是非常信任閻婉約的,那裏想到,她會突然這樣。
愣住幾秒,對上那雙明亮的大眼睛:“我們在醫院,一個病房。你說過。”
閻婉約頓住:“是嗎?”似質問,似自問。
齊榶:“那天,你昏迷。之後,你騙我們,說你受了重傷。”
閻婉約:...好像,貌似。
突然想到那天。
閻婉約住在醫院裏,養好了身體,覺得日子實在太無聊。
風頭太大,不敢出門,非常作死的勾引著斷腿斷手的兩位,打牌。
保安:“抱歉,齊先生沒有交代過你的身份。”
米爾惡狠狠的質問道:“那剛剛那個女人呢?她是誰?她怎麼來的?”
保安:“抱歉,那是客戶信息,我們不能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