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夢嗎？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腳步聲漸行漸遠。
身體不斷下沉，很快的再也泛不起絲毫水花。
一直等到完全確定閻婉約再也漂浮不起來，才邁著高跟鞋，“噠噠”走遠。
等她出了工廠。
半小時後，“砰”爆炸。
*
齊榶不在。
當晚。唐煜澤忙完了後，馬不停蹄的去閻婉約那裏探班。
還帶了她愛吃的烤雞翅膀。
拿鑰匙開門。
屋子裏，黑布隆冬的，沒有開燈。
客廳的電視，不斷播放。
唐煜澤微微皺眉，憑借著記憶，摸到牆壁上的開關。
“人呢？”
播出一串號碼。
手機在屋裏，響起來。
唐煜澤皺眉。
他通過聲音找到手機。
手機依舊在響。
他看著自己的手機號，唐和尚的備注，手指頓了頓。
掛掉手機。
是陌生號碼，有三通，都沒有接通。
最近接通的也是一個陌生號碼。
是接近中午的時間。
他想了想，打開未知短信。
“您的外賣，到了。可是，電話沒有打通，我把買菜放在門口的19號儲物櫃裏，代碼是：5413。”
唐煜澤頓了頓，送外賣的人，到了。
電話卻沒有接通。
閻婉約這人愛吃，怎麼可能不吃飯？
唐煜澤心裏暗暗不安。
播出號碼，“二合，你去大門口，看看儲物櫃裏，有沒有東西，密碼是，5413。”
電腦也還開著。
手邊的水，冰涼裏帶著溫。
隨意丟著的糖果包裝紙。
瓜子殼。
唐煜澤手機擺在桌上。
手指快速的撥動著鍵盤，輸入二進製代碼，訊速無比。最後畫麵一閃，屏幕上，是這個小區俯視的攝像。
十一點，不斷向後。
視頻黑漆漆的一片，在半個小時後，才恢複。
沒有任何有用價值。
唐煜澤最後看到大門外的那個電話打不通，隻能走的外賣小哥。
想了想，給齊榶打電話。
剛剛接通，對方還沒說話，唐煜澤直入主題。
“閻婉約失蹤了。”
‘噠噠’腳步聲，頓住，快步離開。
齊榶：“怎麼回事？沒人盯住他嗎？”
唐煜澤：“我查過附近的監控，她消失的時間，小區停了電。除了，沒有送到的外賣，是被外賣給人帶走。目前，沒有任何線索。”
一看就是老手，幹的。
而且，肯定不是第一次。
繞開保安，搞定監控，還有小範圍的停電，來頭不小。
齊榶：“她的手腕上，有定位裝置。”
唐煜澤：“查過了，最後一次是在他們帶著，極強的屏蔽裝置。”
齊榶：“是這個小區的電閘，還是整片的電閘。附近的監控，你都看了嗎？那一片，交通監控，是特殊的線路。”
唐煜澤手指波動幾下鍵盤，畫麵模糊的人影。
“我在她這裏。她的電腦，不支持那麼大的數據量。”
“很容易被人定位。”
齊榶：“等著，我來。”
“十分鍾。”
太平洋的另一頭，金色高樓最頂層，齊榶背後坐著一排排人看著他，齊榶高冷回頭：“今天會議到此為止，要是有急事，全部寫不到一百字的報告，發到我郵件。”
就是那個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