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換了個身份,少拿那些事兒來威脅我。
在困難姐姐,都不害怕。
齊柏然好似不理解她的決絕,好笑道:“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在一個女人身上的賺的錢,差不多也就得了。”
閻婉約無語:“切”你讓我給你白打工那麼長時間,還TM,好意思說,沒賺多少錢?
扯淡。
齊柏然斜眼,無比自戀的眨眨眼,“別這樣嘛,大家都是朋友。”
說著,伸出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哥倆兒好的樣子。
閻婉約嫌棄的打開他的手,“誰跟你是朋友。”有朋友,是債主和地主的關係嗎?
她不認為,一直受到壓迫的人,會喜歡一個壓迫自己的人。
如果有,那一定是變態。
變態。
她可不想要當怎麼有深度的變態。
“我們從來都不會是朋友。”
齊柏然手指頓了頓,蜷縮著手掌,安放在臉龐下麵,擺出很可愛的表情,“別這樣嘛!”
撒嬌。
閻婉約齜牙。
這家夥,還會撒嬌,好嚇人。
肉麻,又嚇人。
真是……辣眼睛,不忍直視。
“少來。”
“我們一點,也熟。”
閻婉約揮開他的臉,“實話實說。你找我來,到底想讓我做什麼?”利用一次,兩次,再說一次,那就有問題了。
“你這麼說,人家可就傷心了。”
閻婉約:……
真肉麻。
李生怎麼還不來?
說曹操,曹操到。
她前腳到,李生已經很快的到來。
閻婉約見到來人,開心的從車上跳下去,“你來了?”
“至於,怎麼不開心嗎?”齊柏然走在後麵。好似,被她這個負心漢,丟棄了一樣。
閻婉約斜眼,“跟你在一起,老娘,都快,窮的沒褲子穿了,怎麼開心的起來?”
齊柏然:“心好痛。”
閻婉約:……
“你正經一點成不?”
齊柏然:“人家,那裏不正經。”
閻婉約嫌棄一臉。一巴掌揮開她的手。
真是不知道齊柏然這家夥,到底在想什麼。
“我們走吧!”
閻婉約質問:“你就這樣拋棄我?”
齊柏然:“不要這樣,”她一臉幽怨的跟在背後。
小跑幾步,要拉著她。
卻又不去拉住她,垂涎欲滴。
閻婉約額角一頭黑線。
神經病。
頭也不帶回的跟在李生走了。
齊柏然一路好心情。
閻婉約坐在車上,看著車窗外的齊柏然欠揍的臉,揮舞著拳頭。
李生見她齜牙咧嘴得意的揚威耀武,“不該,跟著她走。”
然後被發現身份。
閻婉約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多一個人知道她真實的身份,她就更危險。
那些科學家,還在找她。
以前的人,多接觸就會越發的明顯。
她的身份。
閻婉約沉默許久,“你要帶我去找齊榶?”
這裏除了李生知道她與齊榶有特殊關係之外,其他人都是模糊的概念。
主要是齊榶說的,她是需要保護的人。
酒店。
齊榶的房間,可是他本人不在。
閻婉約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推開那道門說不定就是深淵,或者是地獄。
好不容易換了個身份,少拿那些事兒來威脅我。
在困難姐姐,都不害怕。
齊柏然好似不理解她的決絕,好笑道:“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