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菜還是滿滿的沒有動多少。
桌麵上掉落了不少菜葉子。
雞蛋殼被捏碎成渣渣。
丟的一地都是。
齊柏然沒有潔癖,可見到這些不由的產生不少抵觸情緒。
見她吃的開心,“這沒想到,你還能這麼悠閑的吃飯。”
閻婉約抬眼,手上掰蝦,吃的開心。表情沒有任何波動。
好似,所以事情,都對自己無關緊要一樣。
吃蝦子。
齊柏然沒見到她之前,是有些想的。
可是,在見到之後,又是生氣。
看到她那種除了吃飯,其人的都無關緊要的表情,牙癢癢。
“你就不好奇?”
閻婉約給他一個漂亮的白眼:“不就那點兒嗎?”
齊柏然自主的拿起沒人用的筷子,風淡雲輕的夾起土豆絲,“就你知道。”
閻婉約齜牙咧嘴的啃著鵝腿,嫌棄道:“不就是,你把我推到攝像頭麵前,被人推動熱搜。然後,有人猜測我為什麼被你高看一眼,最後一起走的事兒嗎?有什麼好猜的?”
齊榶當作齊柏然不存在,“慢點吃,別嗆著。”
齊柏然:……
眼珠子在淡漠如深的唐煜澤,齊榶溺愛的臉上,看了一圈:“你不問問,閻婉約怎麼死的嗎?”
閻婉約手指頓了頓,“不想。”
“為什麼?”
“我隻想做個安靜的美女子。”啃羊腿。
“……能不能有點出息?”鬱悶。
“不想。”啃兔腿。
“……能不能像個女人一樣?”鬱悶至極。
“什麼叫做像個女人。我本來就是女人。”吃蝦。
“吃吃吃,除了吃,還能做什麼?”氣急。
“每天吃吃喝喝,無憂無慮的有什麼不好?”吃肉喝酒。
齊柏然憋屈,臥槽,這女人,腦子是不是進了漿糊。
神經病似的。
“你們都不管管?”
唐煜澤油膩膩的手抓著,向他伸過去,齊柏然珍惜衣服的向後縮了縮,隔開些許距離:“說話,就說話,別動手。”
齊柏然目光轉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齊榶,又道:“齊榶,在你的地盤,你做主。你怎麼說?”
閻婉約咬下蝦,一不小心將龍蝦殼裏麵的油,噴灑出來,滴了一臉。
齊榶手快的給閻婉約擦手。
順便將髒掉的紙巾,丟在垃圾盆裏。
見到如此這一幕,不由的發寒,“ 她這個丫頭給你們什麼好處?”
“嗬嗬。”唐煜澤眯眼,優雅的拿著刀叉,將烤羊肉一片片的分開,沾著專門調製的醬汁,優雅的吃著。
閻婉約見唐煜澤如此,眼神一亮,直接用手,被唐煜澤拿著筷子,打著她手被。
她下意識的縮回來,哀怨的瞧著唐煜澤,他用刀叉切除了一部分,用小刷子在羊肉上來回的刷了幾下,“這麼吃。”
閻婉約癟癟嘴,“好麻煩。”
手已經拿起羊肉,喂到嘴裏。
羊肉裏的香味,香嫩可口。金黃色的外皮,焦枯的香。
肉裏被去除骨頭,肉裏配著麻麻的醬汁,一口下去,還想再吃第二口。
“好吃。”
直接被人忽略掉的齊柏然,眼皮抽搐。
蔬菜還是滿滿的沒有動多少。
桌麵上掉落了不少菜葉子。
雞蛋殼被捏碎成渣渣。
丟的一地都是。
齊柏然沒有潔癖,可見到這些不由的產生不少抵觸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