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誰?
懂的人都懂,不懂的人。
聽著就像是聽天書一樣。
齊柏然就是不懂的那個,完全不理解,他們雞同鴨講的在說什麼。“瘋婆子,你胡說八道什麼?”
“誰要,你給我當女票的。”
“就你這瘋瘋癲癲的,帶你回來,給你長臉了是不是?”
半仙,他不行神明,隻信任自己。
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的不斷向前走。
但是,他能說,他聽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嗎?
當然不能。
他還是要臉的。
見齊榶似乎被她騙了似的,主動護著年紀小的表弟。
“表弟,你也是,她就是我抓回來的瘋婆子,你還真信她?”
閻婉約忽視掉,隔在中間的齊柏然,看著齊榶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我為你而來。”
眼睛是心靈的一扇窗戶,每當人說話時,總會主動尋找對方的眼睛,這樣才能表達,自己來自於心靈的真誠。
“我不想說廢話。”問題交代,對著昨天還在微笑的臉,她始終無法,強行裝作冷漠。
她想到齊榶之後的事件,放輕鬆下來。
“他們已經知道你現在具體的位置,算計好了一切,會把這當作一次意外。”
說的有些渴了。
“不出意外就是這幾天。”
麻利的走到廚房,冰箱打開。
齊榶從她背後冷冷的說:“沒有人告訴你,不要吃陌生人的食物嗎?”
閻婉約頓了下,他本身便是如此性格,還是,本身如此。她第一次覺得,自己也許從來都不認識他。
“齊榶,齊柏然的表弟,這個酒店有齊柏然的股份,因為你們關係極好。所以,你住的這個房間,是齊柏然一直給你保留的。這裏的食物,都是酒店準備的商品,你不會下毒,毒死自己,”
眼神看向冰箱裏,如她第一次來的那般,各類的酒水。
沒有酸奶。
沒有麵包,沒有冰淇淋。
她隨意拿出一瓶水,拎開喝了一口。
“不要緊張,我說過,我是為你而來。”
齊榶閻婉約兩人不認識,硬是能說起天馬行空的話。
齊柏然聽的莫名其妙。“瘋婆子,你還有沒玩?誰不知道齊榶是我表弟,這個酒店是我的。”
受到兩方麵的冷漠,氣不打一處來,對著閻婉約嚷嚷道:“昨天的事兒,還沒有找我算賬,今天又來禍害我表弟,你想錢,想瘋了嗎?”
“誰允許,你喝我的水了,你趕快給我走。”
齊柏然說著,拎小雞似的把閻婉約拎起來。
他的力氣過大,閻婉約掉了水杯,被他拖拽著走了很大一段路。
閻婉約:“……”男人粗暴起來,風度可什麼都不記得。
“你鬆開。”
“不鬆。”你說鬆開就鬆開,多沒有麵子。
“那我不客氣了。”
“我看你,對我這麼不客……氣。”齊柏然眼珠子差點瞪掉。
腳下一下踩空,天旋地轉後,摔倒地麵,手臂被人鉗住,胸口多了一隻白皙的腳爪子。
齊柏然:“……”
閻婉約聽到他曲不成調的話,眯眼笑:“就是這麼不客氣。”
她到底是誰?
懂的人都懂,不懂的人。
聽著就像是聽天書一樣。
齊柏然就是不懂的那個,完全不理解,他們雞同鴨講的在說什麼。“瘋婆子,你胡說八道什麼?”
“誰要,你給我當女票的。”
“就你這瘋瘋癲癲的,帶你回來,給你長臉了是不是?”
半仙,他不行神明,隻信任自己。
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的不斷向前走。
但是,他能說,他聽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