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的事兒,他怎麼會不知道呢。他是司雲卿,有著神秘背景的家夥。”
“可是他一直都沒出現,那說明的什麼?”
說到這裏,她暫時停了下來,看了李生一眼。
“他,很危險。”
閻婉約說完,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兩個人相顧無言。
“如果他能來見我,就一定會來見我,而不是我主動去找他。”
沉默。
前所未有的沉默。
李生不說話,因為她說的全部都是事實。
她不知道的是,齊榶一直都和他有聯係,但是這個聯係,在那之後就斷了。
他也不知道齊榶是生還是死。
在齊榶不再主動聯係他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變化。
齊榶很有可能九死一生。
沒辦法,聯係他。
閻婉約任性過來,他也是打算試著等齊榶主動聯絡他的打算。
陰暗的地下水道,卻沒有想象中的昏暗,還有潮濕。
不但如此,房間裏處處都很明亮。
齊榶赤裸的上身,打著白色繃帶。傷口處被擠壓,出來不少血跡。
他用力撕開大腿的衣服,棉布沾染藥水,擦在傷口。
由於皮膚太過熾痛,他痛的不由齜牙咧嘴。
目光落在眼前的筆記本上,眼神柔和。
“來了呀!”
“是來找我的嗎?”
嘴角勾起,卸不下的笑容。
然而鏡頭轉到另外的方麵,又笑不出來了。
下水道閃過幾道紅外線,盡管是一閃而過,卻也很明顯。
裏麵已經有幾個黑色的影子來回的晃動。
隱隱綽綽的,從一個鏡頭跳躍到另外一個盡頭。
齊榶用紗布纏住腿部傷口,把衣服全部處理掉,從抽屜裏翻出一把槍。
把筆記本合上,然後放進背包裏裝起來,套上很大的外套。
背起來。
他行動如風,腳步有些輕重不一。
細微的,幾乎要讓人看不出來。他受過傷的。
情況太過突然,他也沒辦法,處理掉指紋,與血跡。
過得也不樂觀。
他行走在下水道,避開他們,走出。
留給他們一個他存在過的空殼。
吃飽喝足,閻婉約帶著眾人出去,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什麼一閃而過。
她暮然回頭。
閻婉約眨眨眼,有些眼熟。
她盯著那個背影,“李生,你看那個……”
興奮的衝著李生揮手。
李生停下來,對她神經病一樣的轉折,無語。
要不是他的良好教養,他恨不得一巴掌上去,當時這個腦殘女。
李生順著那個方向去看,隻有呼嘯而過的機車族:“怎麼?”
一個在前麵帶路,之後的在後麵追。
看上去,不像是朋友的成群結隊,反而更像是追殺。
閻婉約木著臉:“我看到他了。”
他們是在,追殺他?
這麼光明正大的追殺他?
閻婉約不由得呼吸一緊。
他很危險?
他原本可以好好的待著,可偏偏從這條路經過,他是來見我的嗎?
閻婉約盯著他一閃而過的身影,眼淚不禁的忍不住落。
她呆呆的看著那個方向。
也許她說的是真的。可正是因為如此,周圍的視線越來越多,跟隨的人,也逐漸多。那些若有似無的視線。
“我遇到的事兒,他怎麼會不知道呢。他是司雲卿,有著神秘背景的家夥。”
“可是他一直都沒出現,那說明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