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婉約出門,門口不遠處,站著兩個男人,差不多高,一個是剛剛等著她醒過來的家夥,目光極其猥瑣,另一個目光冰冷,嚴謹的人。
她感知到這兩個人的方位,對於他們說的對話,一眼就分辨出兩人。
“你們好。”
虎頭很快的轉變態度,摸著後腦勺,咪咪小眼,笑的深意:“嫂子好。”
孔烏和她不熟悉,點點頭,下樓。
閻婉約看了眼孔烏,跟著下樓。
剛剛昏了一下,她還餓著肚子呢。
“嫂子,那道燉肉,是你做的嗎?”
閻婉約被他提醒,突然想起那肉,兩人走進說話,她可以聞到他嘴裏的肉香味。
瞪眼,炸毛。
“你吃了我的肉?”
虎頭尷尬了,“那啥,都是一家人。”
閻婉約:“誰跟你是一家人。”
“嫂子,餓了吧,我來給您生火,要不你在做點飯?”虎頭眼珠子一轉,立刻轉移話題。“我們老大,剛剛隻顧著照顧你,他也沒有吃。”
閻婉約側眸。
一樓的客廳,閻汪洋坐在一個低矮的凳子上,雙手枕著腦袋,雙腿搭在雙手下麵,安然的閉著眼睛,在她下樓的時候,突然睜開,眼底帶著幾絲水花,像是一條等著她投喂的大狗。
閻婉約默默點頭。
“想吃什麼?”
閻汪洋眉角浮現出笑意,“你做的,我都不挑。”
閻婉約熱乎的心血,彭拜。
抨擊在冰涼牆,冰火兩重天。
艾瑪,好像又被撩了。
“哦。”麵上冷淡的點頭。
“等著。”回頭指揮著虎頭,“你去生火。”
沒有煤氣,沒有電。
隻能用最古老的方式,做飯。
做飯,炒菜都是用鍋。
這家人的廚房有兩個灶台。
她淘米,下鍋,另一邊是大鍋,可以炒菜。
虎頭早就等著她吩咐,不但點燃了火,連帶的把吃完的米飯鍋,也清細的幹淨。
閻婉約洗好肥肉,切成一塊塊的,放在鍋裏,幹下。
很快的冒出不少豬油,油水越來越多,她拿鐵勺子,舀起來不少,等著肉變顏色,才放下醬油,老抽,上色,丟上不少辣椒,翻炒,然後放上灶台邊溫熱的水,倒進去,燜肉。
對虎頭道,“你看著鍋。”
然後去後麵的菜園裏,找了些黃瓜,西紅柿,回來,拍黃瓜,西紅柿放糖,涼拌。
煮著的大鍋紅燒肉,最後撒上一層蔥花,起鍋。
她猜到他們飯量大,全部都是用大鐵盆裝。
飯菜上座。
幾人相互看一眼,很快的搶空。
飯後,閻婉約摸著大肚子,曬太陽。
閻汪洋也用她的姿勢,曬太陽。
像是個撅著肚子,在陽光下麵曬肚皮的貓咪,渾身懶散。
閻婉約閑來聊天,“你們什麼時候走?”
閻汪洋反而問她,“你要不要跟我走?”
“人心難斷,我暫時不想走。”
“我等你。”閻汪洋撿起她的一縷頭發,從她眉角,鼻尖,到嘴唇,劃過。
閻婉約心裏煩悶的打開他的手。
“……你這樣我會誤會的。”
“那就誤會。”
“……”
“反正,你不走,我就不走。”
閻婉約出門,門口不遠處,站著兩個男人,差不多高,一個是剛剛等著她醒過來的家夥,目光極其猥瑣,另一個目光冰冷,嚴謹的人。
她感知到這兩個人的方位,對於他們說的對話,一眼就分辨出兩人。
“你們好。”
虎頭很快的轉變態度,摸著後腦勺,咪咪小眼,笑的深意:“嫂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