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而瞧了眼合不上嘴的虎頭,還有依舊坐在上鋪拿著槍的孔烏。
“他們呢?”
徐斂淡漠的抬眉,不說話。
她不開心嗎?
是因為……那些死人?
虎頭平常反應慢的傻缺。也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
“老大,我對你可是衷心的。” 然而還瞪了一眼閻婉約,似責怪,似委屈:“嫂子,你可別害我。”
“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孔烏淡定著述說:“剛剛的鍵盤,應該並不是幫派的首領,這幾個人在我們的地盤突然不見了,這個幫派的時候,那一肯定會把錯推到我們頭上。如果這個幫派人很多的話,我們會很麻煩。”
說的有理有據,也是目前最容易遇到的,不斷成功的解圍,還讓虎頭找到人生方向。
他趕快轉移話題,生怕被那股無形的冰給凍傷。
“是啊,老大,我們現在還是好危險的說。”
浴室的水流聲,不知在何時停止。
“呲”,浴室的門被人從裏麵打開,伸出一隻手,在門口摸索著衣服。
露出一張俊俏的臉蛋兒,風時感受到所有人的視線都看了過來,他齜牙一笑。
“你們怎麼了?”
“沒事兒。” 閻婉約距離浴室本來就很近,她一巴掌把他的頭塞回去。
目不斜視。
“把衣服給穿好。”
風時再次冒出個頭,調戲道:“美男出浴,男人可以看,有男人的女人可不能看。”
然後眨巴眼睛,在她反應過來之前,趕快關門。
閻婉約哭笑不得。
這就是個活寶。
屋子裏,剛剛死過人。
閻婉約真心有些吃不下去飯。
“我們,走吧!”
得罪了這個基地某個幫派的老大。
他們還這樣搞下去,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四個人懟上無數人。
肯定沒什麼好結果。
徐斂沉默幾秒,問:“你害怕?”
閻婉約搖頭:“不害怕。”
徐斂:“我看到你皺眉了。”
“你做的很好。”閻婉約:“你關心我,我很開心。隻是有些不適應。”
不適應這個人必須殺人,需要殺人才能活下去的世界。
這個世界完全回到最初始時的原始人狀態。
這裏沒有規則沒有法律,沒有素質,沒有道德,沒有文明沒有禮貌,衝上去就是拿到刀,拿斧頭拿錘子。
完全不在考慮人性。
人,為的隻有利益,為的隻有活命。
徐斂點頭。
“嗯。”
沒承認也沒否認。
閻婉約:到底是什麼意思?
“要不要走?”
風時整個人煥然一新,聽到閻婉約說的話,見沒有人回答,很自然的接過來:“走哪去?”
用毛巾揉著濕噠噠的頭發,自戀的狠:“想要跟我回家嗎?”
他見閻婉約並沒有否認,繼續道:“我倒是可以帶你回去,帶你回去了,另外的三個會不會加起來,揍我?”
閻婉約腦門兒突突:“現在我都想揍你了。”
“說話說打是親罵是愛,如果你。想表達你對我的愛意那麼……”他突然丟下毛巾,一張開雙臂,閉上眼睛,麵目十分享受的模樣,“來吧!”
她轉而瞧了眼合不上嘴的虎頭,還有依舊坐在上鋪拿著槍的孔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