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婉約看著手指消失,在收回來。
“真的是門。”
她反手拿出一個收音機,旁邊包裹住一些棉花,丟在邊上的垃圾堆裏。
伸手出去,按下開關,成功的引起僵屍走開。
空間門隔絕了一切聲音。
閻婉約趁機走出去。
臨走看了眼,還在昏迷中的女主角,一步踏出去。
閻婉約腳尖剛剛落地,腦部瞬間出現不少的紅點。
她來不及考慮,轉身一個轉角,避開那些人。
瘋狂的奔跑起來。
耳邊吵鬧的喊話,與對話。
“花小竹呢?”
“她去哪兒了?”
“你是誰?”
“追上她。”
“追。”
閻婉約抽空看了眼背後,窮追猛打的隊伍。
全是陌生的臉。
作勢要和花小竹不共戴天。
所以,她是無辜被拉了不少的仇恨值。
她拔腿就向著外麵跑。
差點迷了路。
閻婉約是個路癡。
就跟著城市邊上繞來繞去的一直跑,一直跑。
跟到最後,後麵的幾個人,都不知道丟到哪兒了。
閻婉約神清氣爽,腳步輕盈。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速度有多快。
等她甩開,他們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淩晨。
那是處深山老林。
天色連輪明月都沒有。
夜裏,蟲鳴鳥叫,青蛙呱呱聲不斷。
她迷糊間,看到山澗處,朦朧的燈光。
難道是,山林裏的獵人?
她移步飄過去。
夜黑,對於她特殊的五感。
閻婉約可以夜視。
起起伏伏的,山麓,她眼裏根本不是事兒。
那一層層的草下麵,坑坑窪窪。
她差點沒站穩。
手快速的扯住旁邊的草根。輕輕用力,借此飛躍起來。
旁邊,一個石塊,掉下深坑。
石頭掉到坑下麵,石塊瞬間化為小碎石,掉下去。
廢舊的鋼鐵,經曆成年累月的雨水腐蝕,有不少的鏽。
鏽跡斑斑。
像是有人特別這樣做的陷進。
閻婉約看著那些鋼鐵,特別好奇,這到底是什麼人這樣做下的陷進。
迷茫的燈光,在淩晨後已經沒有那麼顯眼。
這一切她都能記在腦子裏。
閻婉約覺得隻要,到達那個窗戶看到裏麵的人,她肯定能找到原因。
玻璃窗外,鐵網樹立在外麵。
她更加確定裏麵的東西,一定是問題的關鍵。
閻婉約腦袋裏,盯著那些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紅點。
一一避開。
她不知道的是,角落裏,冰涼的槍口,因此也避開了,不少的明槍暗哨。
那是懸崖處的一個小窗戶。
其實是一個通風口。
天亮之後,哪裏的燈光已經關掉。
閻婉約的手附在牆壁上,向著裏麵看,是麵色蒼白的僵屍。
被人解剖後,依舊活蹦亂跳。
閻婉約倒吸一口涼氣。
再次進來的,是許多的白色衣服包裹著身體。
是研究人員。
她注意到一個研究人員,那是一個很大的刀,當一個僵屍活解剖成一塊塊的肉。
唯獨留下一個,還在動的腦袋。
腦袋的嘴,一張一合。
似乎是要說話,可又說不出來。
就像是一個人被另一個人活生生的切成一片片的的肉。
閻婉約看著手指消失,在收回來。
“真的是門。”
她反手拿出一個收音機,旁邊包裹住一些棉花,丟在邊上的垃圾堆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