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以為，所有人都能學會空間之類的術？”
閻婉約趕快小跑上去，扯住他的衣角，“不是嗎？”
“不是。”
“那，那些找到空間戒指，空間玉佩，空間鐲子什麼的，能做到，你這樣的空間瞬移？”
“不能。”
“你的這個，我能不能學？”
“可以。”
“真的嗎？”
狹窄的路，越來越寬，天色逐漸明亮起來。
飛羽：“到了。”
是個山澗的三角空隙處。
一處流水，一處水從水潭裏，彙集，留走。
水幕旁邊藤蔓植物，長得伸出來。
遮住天空。
飛羽像是來過許多次，走進山洞裏。
洞門口，被植物遮擋住，掀開後才看得到。
石頭桌子，石頭椅子，簡單的擺設，片塵不染。
“這是你家？”
她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欣喜道：“我能隨便看看嗎？”
“嗯。”飛羽進屋後，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壺茶，正悠然的喝茶。
閻婉約得到主人承認，愉快的像個小鳥，飛般的向著唯一通道向裏麵走。
第一個門，畫著魚骨的符號。
有個石頭床鋪，木質床榻。
滿屋子的大紅色顏料，石頭累積的房間那般，牆壁凹凸不平，有凸出來的部分還係著紅色綢帶。
是個女士房間。
靠著牆壁有個簡易的衣櫃，和梳妝桌。
閻婉約覺得很眼熟，總有種懷念的感覺。
牆角還堆著兩罐還沒開封的酒壇子。
她的手指劃過酒壇，指甲落下細膩的灰塵，塵土揮開，裏麵是紅布包裹的酒塞子。
掀開酒塞，頓時酒香肆意。
閻婉約聞著這股清冽的水果香味，她饞的忍不住流口水。
房間裏找了找，連個酒杯也沒有。
她想到喝茶的茶杯，一手抱一個出去。
飛羽還在喝茶，遠遠的聞到酒香，意外的笑了下。
“你想喝酒？”
閻婉約愉快的抱著酒壇，湊到她邊上坐著，道：“飛羽，給我一個酒杯。”
淡定如斯的飛羽，反手多出酒杯，遞給她。
“酒香，不罪人，不宜多喝。”
“嗯。”閻婉約三杯水果酒下肚，遍體舒服下來。“有吃的嗎？”
“想吃什麼？”
“能點菜？”
“不能。”
“那你還問我？”
“你之前，對我這樣說過。”飛羽抬手，桌子隨之多了不少吃的。
油炸的小魚。
麻辣小龍蝦。
紅彤彤的野味。
涼拌黃瓜。
“……”等於沒說。
“別擔心。這些要多少，又多少。”
“……”
鬱悶是鬱悶。飯還是要吃的。
閻婉約餓的實在不行，雙手扒開，打算動手，吃著吃著一臉的油光。
她頭發，紅油糊了一臉。
手爪子都是紅油。
“飛羽，你有麼有米飯，饅頭之類的嗎？”
飛羽抬手，桌麵再次多些饅頭。
“髒死了。”
閻婉約吃完兩個饅頭，癟癟嘴。
頭發確實礙事兒。
“你給我一盆水，再給我，呃，最好再給我一條毛巾。”
飛羽無語，依次拿出東西。
閻婉約嘿嘿一笑。
洗幹淨手指，回到她之前去過的那個房間。
梳妝桌，抽屜裏找了幾根發帶，隻有紅色的。
“你真的以為，所有人都能學會空間之類的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