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我不明白。”
殿主不言，把視線放到了向西身上，那雙眼睛滿是冰冷。
向西被看得毛骨悚然，下意識的後退，隻是看到身旁向南的時候，眼睛微微一閃，“殿主，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
聽到兩個向南向西的話，下麵的長老也忙附和，“殿主，這龍可不是隨便能夠把玩的，我看您一定是被人迷惑了。”說著，眼睛看向了落九兒他們。
“我是不是被迷惑，我自己清楚。”殿主說著，已經伸出手，指向了向西，不知道何時，那匕首已經出現在了手心，對著兩人丟了過去，“如果想要讓我相信，那麼就自毀丹田。”
這話一出，兩人的臉色一白，不敢置信的看著殿主。
而落九兒，卻是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
雖然說一開始，就知道會這樣，但是看著兩人的臉色，九兒還是說不出的樂嗬。
一邊的墨殤，臉上冰冷，但是心裏卻是暖暖的。
殿主這樣的人，連被人算計都不知道反擊，怎麼可能想到這樣的辦法，如果不是落九兒教的，他這會怕是還如同無頭蒼蠅。
不過顯然，效果是不錯。
特別是看著兩人的臉色。
“殿主，你真的想要我們死？”
自毀丹田，就相當於毀了多年的修為。
所以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向南的眼中帶著隱忍，手緊緊的握著匕首，看著上麵閃耀的光芒。
“沒錯，你們當初不是立過誓言，會一輩子跟隨著我嗎？”殿主說著，露出了認真，“如今，就是你們現出你們衷心的時候了。”
衷心？衷心就是去死嗎？
向南深吸了口氣，看著殿主的眼中，滿是困惑。
隻是在看到殿主那認真的表情後，頓時歎了口氣，明白殿主的意思了。
看到向南的表情，向西頓時露出了冷意，“殿主，我想你是被迷惑了，我們向南，跟隨了你這麼多年，怎麼會害你？一定是別人誘導的對吧？”
說著，人已經往前了兩步，把那匕首，對準了落九兒他們，“說，你們到底和殿主說了什麼，居然讓殿主這麼懷疑我們。”
落九兒不言，倒是墨殤，手一揮，一股靈力，對著向西的臉而去。
向西下意識的抵擋，但是在這掌風中，還是讓他退後了幾步，等到站穩，臉上露出震驚。
他自認為修為不差，可是這男人隨意的揮了一下手，他居然無法抵擋？
這麼一想，頓時毛骨悚然，本來還想要把視線移到這些人身上，這會，卻是有些猶豫了。
殿主抿嘴，臉上滿是不悅，看著向西的眼中，已經有了警惕，“向西、向南，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殿主，是不是隻要自毀丹田，你就會相信我們？”
“是。”
向南點頭，臉上的表情深邃了許多，緊握著手中的匕首，“殿主，我對你的衷心，日月可鑒，我曾經說過，隻要殿主讓我生，我便生，讓我死，我便死。”
說完，手中的匕首畢竟高高的舉起。
一邊的向西瞪大了眼睛，如果向南真的這麼做了，那麼他怎麼辦？
這麼一想，向西已經伸出手，攔住了向南，“你做什麼？”
向南抿嘴，向後退去，眼中帶著決絕，“我說過，殿主讓我死，我便死。”說完，不顧向西的阻擾，手中的匕首，瞬間刺入了心髒。
疼痛蔓延，向南悶哼了一聲，嘴角有血液流出。
看到向南這般，向西吸了口冷氣，站在原地，看著向南的身體，半跪在了地上，狼狽不堪。
四周的人，頓時嘩然，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就連徐石越，也忍不住抖動了起來，隨著抖動，他感覺到身體，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咆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在所有人沒有看到的時候，從懷裏拿出一顆丹藥，丟到了嘴中。
等到丹藥融化，臉色這才好了許多，那顫抖的手，也放緩了。
而上麵的向西，卻是已經往後退去，露出畏懼。
“該你了。”
殿主如同沒有看到地上，正倒在血泊的向南，而是把視線，落到了向西的身上。
向西輕笑，隻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怪異，“殿主，你真的想要我死？”
“沒錯，快點吧。”
殿主的聲音沒有起伏，看著向西的眼中，卻是多了幾分複雜，哪怕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但是他依然想要看看，這個跟隨了他多年的人，是不是真的，想要對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