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需求,請找別人……”

“杜悅,我們新婚時,你每天晚上都打扮得嫵媚撩人,噴我喜歡的香水,做好宵夜等我回家,難道你就沒有半點期待嗎?”

屈潤澤的笑意像隔著麵具般淺淡,他帶著薄繭的指腹掃過杜悅細膩的鎖骨,感受到她的戰栗,他的手勾勒著杜悅美好的身體曲線,然後下移,猛地一用力。

“嘶……”

衣服撕裂的聲響格外清晰,杜悅纖弱的雙肩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可是,屈潤澤的動作卻僵持了,他俯首直直地看著杜悅胸口猙獰的五指印,眼底的焰火瞬間被陰鬱所取代:“杜悅,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杜悅雙手環繞肩膀,眸子低垂,他的質問,如悲傷的潮流將她湮沒。

“杜悅,你是不是覺得這樣玩很過癮?”

屈潤澤捏住她的下巴,一抹冷笑現於臉上:“江寧的人都知道,那個叫杜悅的女孩,她的母親水性楊花,輾轉於不同的男人之間………”

他捕捉到杜悅眼中稍縱即逝的難堪,接著,她的眼眸緩緩閉上,嘴角微動,笑容中藏著自嘲:“是你說,過去、出生與我無關的。”

屈潤澤放開她,站在床邊整理衣衫:“是嗎?”

……

“不要再明裏暗裏為難子衿,她是無辜的,經受不起你這種折騰。”

杜悅看著背朝她站著的男人,雙手驀地抓緊身下的被褥。

屈潤澤花名在外,也不是沒有具野心的女人找上門來,然而杜悅自有手段對付她們,他從未置詞,可容子衿似乎是個意外,打破兩人間極力維持的平衡局麵。

“怎麼不說話?又想不動聲色地把人收拾掉?”

杜悅看著有些咄咄逼人的屈潤澤,緩緩搖頭,聲音麻木沙啞:“你放心,我再不幹涉她的事情。”

“希望你記住自己說的話!”

屈潤澤語氣冷冽,說完轉身出去,關門的聲音響起,杜悅茫然無措。

樓下隱約傳來車子驅動的響聲,車前燈的光芒打在窗簾上,複又矮下去,直至徹底消失不見。

杜悅愣愣地盯著緊閉的房門,過了許久,雙手撐起身體,顫唞著手抓過破損的裙子,隨便套在身上,光著腳踩上冰涼的木地板。

她走到床尾,拾起方才被屈潤澤掃落在地上的紙袋,將翻出來的男士衣衫疊好,重新放回去。

杜悅挨著床沿坐下,指尖輕輕撫摸袋子,深吸一口氣,臉上冷漠疏離的偽裝正一點點崩壞,露出隱忍到極致的痛楚神情。

她掏出脖子上的項鏈,中間掛著一枚璀璨奪目的鑽石戒指,她用手指感受著上麵的紋路,然後將其緊握掌心。

“杜悅,你先別急著走,我是認真的,我們交往吧,你在我身邊六年,我們彼此熟悉,配合默契,難道不能嚐試進一步發展嗎?”

當時,屈潤澤在公司大廈下攔住她表白,這一切,仿佛隻在昨日。

異於常人的成長環境,造就杜悅對家既向往又恐懼的性情,她自認為無法給予一個男人家的溫暖。

然而她的拒絕並沒有嚇退屈潤澤,他回答得很認真:“就算最終發現不合適,但嚐試了,至少不會有遺憾。”

並不動聽的情話,卻決堤杜悅的眼淚,那一次,她哭得天昏地暗。

“我已經盡力做到最好了,為什麼結局是這樣的?為什麼?”

她輕聲呢喃,然而回應她的唯有沉默。

床頭的手機突然響起,杜悅抹了把淚水,迅速接起。

“杜小姐,少爺又犯病了,他嚷嚷著要見你,你現在方便過來嗎?”

杜悅神色乍變,謔地站起身,朝門外跑去,嘴裏交代:“我馬上趕過去,你幫我看好他。”

杜悅匆忙趕到醫院,看到在門口晃悠的林熙敏。

“來了?小幀的燒已經退了,休息下就沒事了。”

林熙敏壓低聲音,生怕吵醒裏麵睡覺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