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備著最愛喝的龍井!”孟冬嘴巴立刻甜了起來。
沈安邦瞅了孟冬一眼,好家夥,是個會來事兒的,他的一顆心頓時放下了。
“冬子,我這個老家夥也就不跟你拐彎了,我呢,是來看我家孫媳婦的。”沈安邦痛快地說明來意。
果然是為了這事兒來的,孟冬也是個利索人,立刻把沈安邦請到了警察局裏。
沈安邦一心記掛著這孫媳婦,瞅見杜悅完好無損的被帶了出來,臉上的神情頓時緩和了不少。
杜悅見老爺子親自來了,頓時羞愧得恨不得鑽進地底下,她唯唯諾諾喊了一句“爺爺”,就不吱聲了。
“怎麼,你以為你耷拉著個腦袋,這事兒就算完了?現在整個沈家為了你差點翻了天,三兒表麵看上去沒事,心裏估計不好受。悅悅,你把那天的情況跟爺爺我說說。好端端的,怎麼人就摔下去受傷了呢?”
沈安邦一開腔,杜悅的眼淚頓時“嘩啦啦”地往下流,她連忙把那天的情況如實說了一遍,聽得沈安邦怒氣上湧。
“好一個狡猾的女娃子!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辦法陷害你!你等著,我這就帶你回去!”
杜悅一聽瞬間嚇著了,連連搖頭,“不行,爺爺,這件事還沒有調查清楚,我現在跟您出去,就算是真清白,也說不清楚了。”
沈安邦冷靜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懷裏的女人麵頰酡紅一片,他才意猶未盡地直起身子,用手指點住她的嘴唇,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本來愛情就是兩情相悅的事情,現在你愛我,我愛你,我們不天長地久,怎麼對得起上天?”
杜悅向來知道這個男人一本正經說情話的時候,真是連鬼都能被他說的感動的要哭。現在她就是那隻要哭的女鬼,連眼圈都差點紅了。
她一直以來的期盼就是能有個溫馨和美的家庭,不需要大富大貴,隻要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隨時能聚在一起吃團圓飯,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但是餘書豪的殘忍拋棄,讓她原本可以圓滿的家庭變得支離破碎。本以為杜月默回來後,她和幀幀會有時間解開和她的隔閡,但一場突如其來的空難卻讓她在這個世界上再沒有親人。
杜月默和幀幀死後,她曾跪在他們兩個的墓碑前,看著他們的照片,想象他們隻是在歐洲遊玩,玩夠了就會回到她的身邊。
但這一切都不可能了。
經曆了那麼多,而今她能坐在溫馨的房間裏,和自己心愛的男人一起照顧自己的寶寶,她真的覺得這是上天對她的補償。
而她,也會努力去捍衛自己來之不易的幸福。
無論如何,劉雨欣,這次我不會再任由你欺負。
看到杜悅的眼神變得堅毅起來,沈家琪撫摸著她的臉頰,問:“和老公親熱的時候,怎麼可以三心二意?”
杜悅回過神來,見他的大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衣領,慢慢下滑。她不由得臉一紅,說:“三哥,我在想,我明天是不是要去醫院看望一下劉雨欣?”
那隻原本肆虐的手忽然頓了頓,杜悅敏銳地感覺到他的手指似乎蜷縮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如常。
沈家琪看著她,說:“我們都相信這件事不是你做的。”
“我們?”杜悅被他打橫抱起,放在床上。
沈家琪欺身而上,溫柔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對,我和爺爺,爸爸媽媽,還有沈家所有人,都相信你是無辜的。”
杜悅的心裏激起一股暖流。
她記得上次劉雨欣用假畫陷害她的時候,爺爺連一句話都沒有讓她解釋,讓她委屈極了。要不是沈家琪後來幫她洗清了冤屈,隻怕這次陳鴻還會對她不滿。
她也不想給沈家帶來這麼多麻煩,隻是劉雨欣一直咄咄逼人。這次她要是再忍讓,劉雨欣一定會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來。
沈家琪接著說:“不過這次劉雨欣也算是下了老本了,連性命都豁出去了要陷害你。不過你放心,有我在,她絕對傷不了你半分!”
杜悅被他挑逗的意亂情迷,好不容易才把理智找回來:“可是,我想不通欄杆為什麼會突然斷掉。段家的傭人應該不會是那種粗心大意的人,連欄杆快斷了都不知道找人來修。”
沈家琪想起他在現場看到的斷成兩截的欄杆,目光驀地一冷,說:“段家的人粗不粗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要是有人想故意弄斷欄杆,方法有很多種。比如用鋸子鋸,用酸腐蝕。你猜,劉雨欣用的是哪一種?”
杜悅恍然大悟,她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些?在拘留所的時候她還一直在糾結,究竟是她的力氣太大了還是劉雨欣的力氣太大了,原來欄杆早就被人動了手腳。
劉雨欣真是有夠狠的,就不怕把自己摔出個好歹嗎?
“她事先把欄杆鋸了一部分,所以我一推她,欄杆就斷了。”
“我的悅悅還不算笨嘛。”沈家琪含笑看著她,直將她看得羞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