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太狂妄了,隨行的突厥太醫竟然沒背藥箱,查看過兩名傷者的病情,沒有藥可以醫治,趕緊去向李自原稟報,借平唐國太醫的藥箱。
阿古拉指著米照麗大罵,“你這個卑鄙的女人,用得什麼妖術,竟把我國兩名勇士的全身骨頭全部粉碎、下半身經脈全斷!”
他不相信米照麗有那麼強的內功能隔空震碎人的骨頭、經脈,還把握那麼精妙,沒有讓人死亡。
幾十個突厥人跑去向裁判員叫嚷,說米照麗違規,要把她罰下場,這一局成績不算。
四個平唐裁判員幸災樂禍搖頭晃腦道:“昨個你們不也吹馬哨害我們的隊員墜馬嗎?”
“規則上麵沒有你們說的這一條,抗議無效!”
看台上平唐國人歡呼一聲高過一聲,叫嚷著替米照麗回罵過去,把阿古拉氣得臉都綠了。
李靜遠遠瞧著李青不驕不躁的跟眾小一起下馬聽米照麗說戰術,欣慰無比。
謝玲瓏冷靜的道:“突厥人太輕敵,第一局我們勝得很輕鬆,下麵幾局不會如此。”
李靜瞧著突厥隊裏添了兩個鐵塔般身材魁梧的大漢,道:“這就是那兩個會發出天魔音迷惑人的殺人魔頭?”
謝玲瓏遠眺道:“應該就是他們,長得一模一樣,是孿生兄弟。他們上場是要為剛才被廢掉的兩位異性兄弟報仇。”
李靜隻有兩個曾孫子,即想讓他們經曆風浪養成堅韌的性格又擔憂會有凶險。
謝玲瓏在李靜耳邊低聲道:“姑奶奶,您放心。小白與靈狐們都隱身在草場。”
第二局開場,長安何家隊員騎著靈馬衝出去追馬球。
驚險的事發生,突厥隊有四人突然間悄無聲息的棄馬騰飛,老鷹般張開手臂,從背後抓向李秦、李青、李城、謝平康,竟是要把四小打下,奪了四小的靈馬。
這樣打下人奪馬的戰術在突厥國那達慕大會馬球比賽時屢見不鮮,可是平唐國的人沒有見過。
全場人緊張的站起,便連李自原都為四個小孩子揪心的叫喊出聲。
四小平時紮實練功的好處顯示出來,如同背後長了眼睛,聽風扭頭,瞪眼凶惡的揮起馬杆用力朝四名突厥人麵門猛劈下,狠厲的怒吼道:“打死你!”“讓你偷襲!”“俺不是好欺負的!”“滾!”
四小座下靈馬揚起馬蹄施法術,蹄下草場方圓半丈泥土掀地而起,砸向四名突厥人,砰砰砰,把他們從半空中打落在地,他們雙腿沾著草地,被四名裁判員叫嚷著罰下場。
李自原高喝道:“好!朕的孫子秦郡王、侄孫子李青兄弟、幹外甥謝平康,都是好樣的!”
突厥隊少了四人,長安何家用上謝玲瓏教的鍾點辨位法,有驚無險的拿下第二局。
緊接著第三局開始,兩名突厥孿生兄弟迫不急待發出邪功天魔音。
長安何家眾小內功弱些,聽到之後腦袋嗡嗡響,如同鑽進幾千隻蒼蠅,頭疼欲裂,在馬背上搖搖晃晃,痛苦呻吟,但是強大的意誌讓他們堅持著不從馬上跌落,右手緊緊攥著馬杆,左手抓著馬背的毛。
謝平安、何陽慶、何陽武、紫葉、湘景、湘葉忍著頭痛,縱靈馬及時趕至,將眾小護在中間,防止突厥隊員傷害他們。
謝尚武、謝愛武、謝誌武口裏念著觀世音經,驅散腦袋裏轟響的天魔音,揮舞馬杆去追馬球,被突厥八名隊伍包圍。
坐在看台前排的妃嬪聽到天魔音,紛紛頭暈目眩,有幾個體弱的當場昏厥過去。
米照麗棄了馬球,打馬奔至,朝著滿麵橫肉滿臉陰笑的孿生兄弟,開口用精純的內力高喝道:“唵、嘛、呢、叭、彌、吽!”
佛家六字真言是一切邪音的克星,米照麗內功深厚,修佛幾十年,一人發出的聲音破熟孿生兄弟的天魔音綽綽有餘。
長安何家眾小頭腦清晰過來,見突厥人已將馬球打進球門,怒吼幾聲,發泄心中的不滿。
突厥孿生兄弟天魔音層次未練到頂級,被莊嚴聖潔的佛音破了,天魔音反噬震傷腦子、肺髒,口吐鮮血墜下馬去。突厥太醫跑上去檢查,直搖頭惋惜的道:“腦袋傷了,成了癡兒。肺髒受傷,活不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