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狐七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為什麼你要變成泡沫?”
“沒什麼,”莫茶捏了捏他的麵頰,輕輕一笑:“騙你的。”
狐七還想問什麼,莫茶卻站了起來:“困了,去睡覺吧。”
這一夜,莫茶睡的格外的不安穩。天剛明明亮,他就被狐七晃了起來。
莫茶還有點迷糊,揉著眼睛坐起來:“怎麼了?”
狐七的麵色難得的凝重:“一波羽族飛過去了,我們跟上。”
他們追著羽族的痕跡,來到了森林更深處。
“血腥味真重。”狐七皺著眉嗅了嗅,忽然停下了腳步。
“是哪方的血味?”
“都有,”狐七表情凝重的看著莫茶:“你在這裏等我。”
“不行!”莫茶想都不想,一口回絕:“我要過去!”
“那麼多羽族,會傷到你的。”狐七的語氣也十分的強烈:“在這裏等我。”
“但是……”
狐七忽地把莫茶壓在一旁的樹上,毫不猶豫的來了一發法式深吻。
莫茶吃驚的喪失了反應:(⊙o⊙)啊!
直到莫茶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時候,狐七才依依不舍的把舌頭退了出來,他滿意的看著莫茶麵紅如潮的樣子,伸出手刮了刮他可愛的鼻頭:“乖,在這裏等我。”說罷,趁著莫茶呆愣的時候,迅速的消失在森林中了。
莫茶捂著被吻的發熱的唇瓣,羞憤的跺腳:“以為這樣就能把我忽悠過去麼!”他追著狐七消失的地方奔過去,但追了幾步便完全看不見了狐七的身影。正當他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黑影從遠處飛速跑了出來。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莫茶,你怎麼在這裏?”
“西亞!”莫茶定睛一看,麵前熟悉的身影正是西亞。他的身形有些狼狽,衣服上沾染了塵土和血漬,莫茶心裏一痛:“你受傷了?”
“沒有,是別人的血。”西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那個人去哪裏了?”
“去了獸皇那裏。”
西亞一停頓,身後的侍衛終於追了過來:“二殿下,您等等我們!”
莫茶看些人,也是狼狽不堪的樣子,忍不住問:“怎麼了?”
“我們遇到了羽族,估計宙祀也麻煩了。”西亞眷戀的看了他一眼:“回頭再和你說話。”說罷,幾個跳躍消失在了前方。
“等等!”
莫茶把背包一扔,著急的跟了上去:為什麼就沒有人帶他去呢!
西亞趕到的時候,戰鬥已經白熱化了。地上都是金剛雕的屍體,夾雜著羽族潔白的長羽。鋪天蓋地的羽族圍成了一個圈,西亞拔出長劍,強硬的撕開一個裂口,突破了進去。
狐七持著弓箭,兩人不約而同的倚在一起,背對背戰鬥。
“哼,沒想到你也來了這裏。”狐七挑眉一笑,抽箭射出,正中前麵羽人的翅膀,成功的讓對方栽倒下來。
“我們之間的恩怨,等滅了這些鳥人再算。”西亞毫不客氣的把攻擊過來的羽人切成了兩半。
“唔,其實宙祀死了,你篡位挺好的。”狐七還有閑情開玩笑。
西亞暴力的把纏過來的羽人甩了出去:“誰要當獸皇啊?麻煩死了!”
“唔,我也是這麼想的。”狐七聳聳肩,用力一踩,將腳下還試圖掙紮的羽人踩斷了氣:“為了防止更多的麻煩,就勉為其難的幫宙祀一下好了。”
躺槍的宙祀正揮著綠瑩瑩的鞭子將麵前的羽人掃落下來,他渾身浴血,卻始終沉靜如山,如同戰神一樣,俊美如鑄的臉上是永不折服的戰意。
他身邊的侍衛經過一夜的戰鬥早已累的氣喘籲籲,宙祀的鞭子靈活的像蛇一樣,見縫插針的補上幾鞭,將屬下的危機輕鬆化去。他已經戰鬥了一夜,精神卻依舊很好。就連狐七也不得不承認,沒有人比宙祀更適合做獸皇了。
因著西亞和狐七的加入,戰鬥的形勢越發的向宙祀這邊倒去,從空中掉下來的羽族越發的多了。西亞鬆了一口氣,但這時他敏[gǎn]的嗅到了熟悉的氣息,他大驚失色的朝氣味的來方看去:“莫茶!你過來做什麼!”
狐七也吃了一驚,抬頭望去,一不留神被側麵襲擊過來的羽人給撲倒。對方尖尖的嘴巴啄在他的箭頭,殷紅的血一下子便留了出來。西亞拔劍就砍,將身上的羽人給毫不留情的砍成了兩半,卻沒留心背後一隻趴在地上的羽人拔下翅膀上的箭頭,持著箭朝他衝了過來。
“小心!”瞥見這一幕的宙祀想都沒想,硬是接下了麵前羽人的啄擊,忍著痛把他甩了出去,奔西亞而去。
但他還是慢了一步。
在西亞警覺回頭的一瞬,莫茶擋在了西亞麵前,長長的箭頭深深插入了他的左胸。
西亞的保持著回頭的姿態,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狐七正撐著手從地上爬起來,看到這一幕脫力的倒了下去。
隻有宙祀還保持著理智,將那個垂死掙紮的羽人扔了出去,抱住了即將倒下的莫茶。
好痛……鋪天蓋地的疼痛朝他襲來,莫茶眨了眨眼睛,晶瑩的淚水順著柔軟的麵頰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