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在外麵受了氣,也就隻會把氣撒在女人身上。
謝漓皺眉,直接叫來了一旁的護衛。
那護衛人高馬大、一身勁裝,在腰側掛了一條丈二八長的精鋼鐵鞭,在得了謝漓的命令之後,直接就抽出了自己腰側的鋼鞭,狠狠地往囚車中的明啟掃了過去。
那鋼鞭的鞭梢在半空中急速的飛顫著,發出了響亮的破空身,像一條毒蛇一樣,毫不留情的抽過了明啟的後背。
正在毆打著白暖雪的明啟,隻覺得自己後背上一陣鑽心的疼痛,頓時就是痛呼一聲滾到了一邊去了。
“你、你敢打我?”
從來沒有被鞭子抽過的明啟,難以置信的撐起上半身,對著謝漓叫囂著:“我是瑞親王的兒子,你這婆娘竟然敢叫下人打我……”
“繼續!”
謝漓冷冷的對著自己身邊的護衛吩咐道。
護衛得了命令,頓時就又是兩鞭抽了過去,當場就把還在嘴硬的明啟給抽得吱哇亂叫,再也不敢和她頂嘴,終於是安靜下來了。
在外麵冷眼旁觀的謝漓在心底裏麵嗤笑了一聲,明啟這廝最是欺軟怕硬的性子,她還不知道嗎?
“你們再找一輛空車,把這女子和明啟給分開關押吧!”
她又吩咐了一句,就準備要轉身離去。
可是沒想到被明啟給打得縮成了一團兒、瑟瑟發抖的白暖雪,在聽了這句話之後竟是突然撲了過來,趴在圍欄旁邊哭喊道:“不!不要分開……”
“奴家不想要和二公子分開!奴家要和二公子永遠的在一起!”
謝漓轉身,用著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哭求著的白暖雪。
“隨你!”
半晌之後,她也隻能說上這麼一句話。
神仙難救該死的鬼!這白暖雪非得喜歡挨明啟的拳頭,誰也沒有法子,她倒是要看看這白暖雪能夠和明啟在一起忍受多長時間!
“喂!你就這麼一個人來看我的笑話?我那個好大哥沒有陪著你一起來?”
眼看著謝漓要走,明啟這廝還是沒有忍住,還是在她臨走之前又嘴賤了一句:“你都和我的那個‘好•大•哥’成親了,怎麼他就沒有陪你一起來看笑話呢?”
明啟笑得惡毒而又愚蠢:“是不是我那好大哥被什麼事情給絆住了?還在忙?”
“忙吧!繼續忙吧!以後還有你們忙得!”
謝漓連頭都沒有回,繼續麵不改色的向著自己身邊的那個護衛吩咐道:“再給我打他兩鞭,治治他那張賤嘴!”
身後繼續傳來鞭子的破空聲,還有明啟的痛哭聲,她沒有理會,隻是大步走回了隊伍的前端。
在車隊的前方,剛剛審問過那個吳家的領頭人的明不依,此時正站在馬車旁邊等著她。
“如何了?”
她走上前去,詢問著審問的情況。
明不依微微皺眉:“情況不是很好,我們上車再說!”
謝漓扶著他的手,一邊上車一邊問道:“怎麼?難不成這吳家真的很難對付?”
“不,吳家不難對付。”
明不依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隻不過,那吳家的人說,他們之所以敢這麼大膽的與瑞王府暗地裏麵串通,是因為一道聖旨?”
“什麼?”
腳步一滑,謝漓差點從車上掉下來:“什麼聖旨?”